一口氣說到這,翟北方笑道:“你背後那位,如何會答應他做這麼蠢的事?”
這天快放工,秦海棠揉著黑眼圈說:“劉峰那邊的廠子已經措置好了,張超全數接辦。固然市場一時半會占不返來,但總算穩住了。”
李文博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你又事?”
翟北方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小子,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找你談過兩次,第一次你掛掉了我的電話,第二次在監獄你噎的我啞口無言,但我都無所謂。”
“一千五百萬。”
李文博勉強暴露個笑容:“你也歸去歇息吧,再過幾天你也得回家了,彆的到時候你家人看到了你一臉蕉萃,覺得我虐待你呢。”
李文博揣摩一會,纔想起來:“哦,你是說我背後那位高人?”
那頭的翟北方聽著電話忙音眼角一抽再抽,狠狠摔掉話筒:“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最難能寶貴的是,他還很懂海內的經濟情勢。
李文博端起茶杯喝了口。
李文博笑嘻嘻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