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武龍無情拍掉呂兆豐的手,昂起下巴眯起眼:“呂氏製藥?很牛比嗎?那你知不曉得我是誰?”
“他敢!”
等呂朝暉關進大牢,甚麼都晚了!
啪!
電話那頭抿著嘴唇沉默了會:“那就再給你一天時候,李文博,你應當清楚,這件事遲誤了,就是跟我們呂家作對。”
呂兆豐一起鬨到老闆辦公室門口,孫武龍才懶洋洋的抽著煙出去:“誰啊,吵個屁啊?”
“李老闆,我們明天約好的,甚麼時候談?”
足足六個小時。
孫武龍哈哈大笑:“成心機,真成心機!”
和呂兆豐一塊在旅店的,是呂氏製藥本地藥廠的廠長,此時湊在電話中間說:“呂總,他冇來?”
很快呂兆豐接過電話,直接問:“哪個飯店?我頓時疇昔。”
甚麼油滑變亂、甚麼販子任何東西都能買賣——都尼瑪是裝出來的。
“推到明天了,不過情有可原。”
呂兆豐眼角微微抽搐:“那特麼就早晨了,李文博,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