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冇證據,隻要拿不出證據,陳宏業就得背黑鍋。
廠長咳嗽了一聲,神態嚴厲:“陳宏業,不要胡說話。”
“哼哼哼,是我麼?”
“不好辦?!那你當的叫甚麼廠長!你覺得我跟你開打趣呐?!”
李廠長想哭。
“行了!”
聽陳宏業如許說,孫為龍和周浩都收回暗笑。
隻要不是傻子,都看的出來。
陳宏業將那根鐵管拆了下來。
“李海生。”
廠長先伴隨彭鬆明去了3號車間。
他跟李廠長一樣,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還添油加醋的表示:“陳徒弟是我們廠的人才,他說能修好,那就必然能修好。並且機器出題目,他也責無旁貸嘛。”
莫非要拆下彆的機器上的鐵管?
彭鬆明冇心機去其他車間了,他可不但是考覈這一家工廠,全市好多家工廠呢,有三家歸他考覈,但冇呈現過這麼嚴峻的題目。
“我當然歡暢了,你做這件事,工廠十有八九要辭退陳宏業,我是沾了你的光。等他一走,我還得請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