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滄鈺心疼花了臉的挽夏,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鄭同知手腳發軟,麵色慘白望向西邊,那是鄭府地點,現在他們鄭家的人都被甕中捉鱉。一個都倖免不了!
沈滄鈺連續幾問,神采調侃。
鄭俊遠聞言神采古怪的看向自家父親,鄭同知已腳下一軟,直接坐到地上。當年的大皇子…當年的二皇子,璟王如何會曉得那些事,當年他纔多大?!他顫抖著,冇法在兒子迷惑的目光說出一個句來。
鄭同知額間的汗便滴下來,鄭俊遠亦暗中生急。
說到這,他是真有些起火了。他一向忍著鄭家,也就是因為鄭俊遠還算是個有擔負能用的,不然一樁一件的舊事,與鄭家女本日所為,他真不介懷血洗了鄭家。他是要謀位,可他又不肯這個國度再因宿世那樣戰亂而千瘡百孔,民不聊生,他惜才纔會一而再謙讓。
這真算是無妄之災。
“正統?論正統,連當今皇上都不是,你大可問問你父親,當年大皇子是如何死的,我二皇兄又是如何被圍困至死。你再且問問他,兩年遼王為何會落入東真伏擊,與當年我二皇兄被圍困的手筆是否一樣。”
他語氣之冷厲,叫父子倆衣衫都被盜汗浸濕,鄭同知晃了晃,終究明白璟王借題發作,這發作的究竟是哪樣事。
父子倆對視一眼,撩袍子跪了下去,給沈滄鈺行大禮。他卻隻是麵色淡淡地端著茶,有一下冇一下撇著茶沫,仿若兩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