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慕眠伸開眼睛,他眼裡腐敗一片,那裡是有睡意的模樣,手指悄悄摩挲著陸枕枕柔滑的臉頰,“如何了?”
白月光看她哭成這般模樣,擔憂地問:“到底如何了?產生了甚麼事?”
陸枕枕已經完整震驚。
“相公,我想對你說句話。”
落月躺在床上,眼睛張得大大的,一刻也不敢閉上。
她一邊哭一邊跟著他道:“我也很愛你,特彆特彆愛你。”她嗚嗚的哭著,緊緊地往崔慕眠懷裡擠。
提起落月,崔慕眠也從情浴中復甦了,他將從陸枕枕的身材裡拿開,幫她擾狼藉的衣裳重新繫好帶子。
她真的想歸去了,現在就想歸去。
崔慕眠夙來不是話多的人,她向來冇有想過,他竟然能說出這麼好聽的話,好聽到耳朵都打動了。
陸枕枕甜甜地一笑,暴露一排潔白整齊地牙齒,“那你也跟我告白吧,我好好聽著。”
陸枕枕的腳被崔慕眠握在手內心,她抬著眼,圓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轉悠,就是用心不看崔慕眠。
他剛躺下,腦袋上又被砸了個枕頭。
崔慕眠趕緊舉手發誓,“我冇!我冇有!”
“媳婦兒……”他委曲地想求諒解,身上俄然被扔了一床被子。
這輩子,他彷彿還向來冇有當真地說過喜好她。之前,要不是她用力追著,也許現在還做不了他的老婆。對她好是一回事,可嘴上表達又是彆的一回事。女孩子老是喜好聽些蜜語甘言的。
“你――你……既然如此,你之前為甚麼還假裝不喜好我?還我擔憂了好久,好怕你這輩子都不喜好了!崔慕眠你……你如何這麼壞啊!”陸枕枕又落了眼淚,這回倒是被氣的。她想起本身之前,因為擔憂崔慕眠不再喜好本身,擔憂得夜裡都睡不著覺,整天都提不起精力來。本來……本來他都是裝的!
陸枕枕力量小,那裡踢得動他。不過,崔慕眠見她是真活力了,乾脆乖乖地下了床。
但是,天好黑,她驚駭。
陸枕枕臉紅心跳,“相公……睡……睡覺了。”
……
“睡覺?你剛纔撩我的時候如何不說?現在會不會太晚了?”崔慕眠眸子裡滿是火光,這副模樣,那裡是能睡得著覺的模樣?
等等――
“不準說話!”
“陸枕枕,誰教你亂撩的?”他微眯著眼睛,神采微沉,肌肉也緊緊縮著。
陸枕枕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閉著眼睛,卻遲遲地冇有睡意。很久,她側頭,藉著月光癡癡地看著崔慕眠,“相公,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