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慕眠側過身子,抬手捂著她的眼睛,“乖,彆看我,快睡覺。”
崔慕眠壓著陸枕枕的身材減輕了力道。陸枕枕胸腔裡呼了一口氣,將崔慕眠摟得更緊,又深深地吸了口氣。這一呼一吸之間,身下俄然湧來一股熱流――
“甚麼?”崔慕眠下認識地問。
陸枕枕愣了一會兒,聽話地閉上了眼睛。因著明天確切累了,閉上眼睛冇一會兒就睡著了。
崔慕眠湊上前,“在呢,怎……如何樣啊?”
陸枕枕身材的香味兒繚繞在鼻息間,像在崔慕眠的身材裡下了一劑藥,身材敏捷地騰起火來。
正想著,崔慕眠又打了個噴嚏。
元寶縮縮脖子,跑到陸枕枕跟前討喜去了。
陸枕枕垂著眼,冇敢昂首。
元寶雙手捧過,衝動地高喊,“去世子妃娘娘犒賞。”說著,就要往懷裡裝。
“你等會兒啊。”他說完,頭疼地扶額回到閣房。
她跪趴在地上,無人喊她起來。
到了恭房,崔慕眠在內裡等她,陸枕枕跑出來。
崔慕眠將手指上的血擦了擦,陸枕枕這下才明白了。心想,要血她有啊,乾嗎劃破本身的手指。真傻。
晉陽王看了王妃一眼,想喊陸枕枕起來,但想想,兒媳婦的管束,他做公公的也不好插手,遂也冇吭聲。
崔慕眠摸了摸她的腦袋,牽著她,轉過走廊,朝裡走去。
崔慕眠的洞房夜就在一桶接一桶的冷水中度過了。
很快,陸枕枕就在內裡喊他“相公,相公――”
崔慕眠驀地回神,倉猝起來,扶著陸枕枕,一邊帶著她今後院恭房走,一邊忐忑不安又度量一點等候地問:“枕枕,真……真的來了?”
呼吸垂垂便得粗重,且有些難以節製的感受。
站起來,便背麵走去。
說話間,人已經走到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