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次救了她以後,她已經成為了豆腐攤的常客。
大多都是男人,很多人身上都有傷疤,一個個臉上都是鎮靜。
眼睛微眯,臉上瀰漫著淺淺的笑,頰邊暴露若隱若現的酒窩。
江晚向來是一個沉著明智的人,即便曉得小傢夥會難過,可她還是當真道:“戰役很殘暴,如果爹爹回不來,不要難過,有孃親。”
看著他的小小的背影,想著剛纔那句軟乎乎的“標緻姐姐”,霍長安麵龐抽了抽。
江晚清楚,當代參軍的男人那裡有那麼輕易返來的?
豆腐在鐵板上煎的滋滋冒油,辣椒,花椒的香味飄出了整條街。
小傢夥愣怔怔仰起小腦袋。
像隻落荒而逃的小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