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後話了。

“青州？”聶小凡蹙眉歎道，打斷了婆子的喋喋不休。

周巧巧一疊聲的安撫著老魚頭，老魚頭卻越來越悲傷衝動，最後乾脆扭頭到一邊，不再理睬周巧巧了。

周巧巧意味深長的打量了聶小凡一眼，笑道：“烏鴉收錢辦事，這袁喜也冇人出錢要他的命，明顯不是。”

“詳細的奴婢也不清楚，隻是傳聞被打得...呃...厥後不知怎的，傳出話來他被趕出府了。過了幾年，奴婢又聽人說冇被趕走，隻是到了彆院當差...”這個胖婆仔細細回想後，對聶小凡如許說道。

“你說這凶手，早晨會怕嗎？”

“如許下去，彷彿有了線索，又彷彿一團亂，實在冇個眉目。”周巧巧不免怠倦，甩了鞋子盤腿坐在炕上。

聶小凡將手襯在炕桌上，道：“先彆急，這兒有了一個停頓。祖宅傳出故事的那戶人家，搬到了青州去。我們就請嬸孃幫手探聽一下？”

另一個瘦婆子忙道：“女人問我老婆子可問對人了，老一輩的人都說，他們家風水不好...先是無子，接著又冇了獨生的女兒，接著一個侄子上門卻被狐妖給迷了...是今厥後啊...老兩口就帶著金飾，搬走了。說是...說是搬到青州去了...你看，那風水真是不好，他們一走冇幾年，荔城街就...”

聶小凡也在彆院裡抽了一個聰明些的婆子，如此這般的交代一番，才讓她跟著連氏的人一起去了青州。

此時的聶小凡和周巧巧有了新的停頓，歡暢的坐在一塊對弈。

當然，歡暢隻要聶小凡歡暢，周巧巧心不在焉，不時的催著聶小凡落子。

這一場說話畢竟不能再持續下去，周巧巧隻得先行回了彆院。

兩個婆子一臉難堪，幾十年前的事了，大抵記得年份，詳細的時候確切忘了。

聶小凡一邊淨手，一邊道：“夜來風大，我早晨驚駭。你陪我睡吧。”

“她不是...不是狐妖...”老魚頭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喉嚨裡艱钜的傳出來。

在外室候著的柳玉忙闖了出去，瞥見兩人鄙人棋，又退了下去。

“你快些，再不快些，我不下了！”周巧巧再一次催促道。

聶小凡便令柳玉打賞了兩人送下山去。

錯了？

聶小凡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猛地又落下一子，道：“你輸了。”

聶小凡想了好久終究落了子，又道：“我聽了都城裡的一個訊息，講給你聽？”

“啪嗒”一聲，聶小凡落下一子，突破了一室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