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是周家婦，她也是聶家女，如何就能平生都綁死在周家了呢？

“臣婦隻是陳述究竟，有功有罪，還是陛下決計吧。”

阿誰時候你的時令呢?大義呢？

“敢問三殿下，你與耶律將軍是否結仇？”聶小凡問。

“我都懂。”聶小凡哽嚥著：“可您，也是我的姑祖母啊。”

聶小凡跪直了身子：“臣婦交出碧青劍，是為保命不假，可陛下說臣婦貪恐怕死。臣婦倒是不認的。請陛下準臣婦問三皇子幾個題目。”

劉老先生愣住，半晌：“當年他們說我魔障了，要給我除魔，在那邊擺了祭壇，把我綁在牆根下...我想隻要你來了，便能夠救我，我在那邊叫了你一早晨...“

“照你這麼說，你不但無罪，另有功？”承順帝麵無神采的看著聶小凡。

聶小凡道：“臣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