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剛要開口,卻聽到屋外有動靜傳來,便道:“孤自有安排。”
那藥林三思再熟諳不過,哥哥是行軍之人,府裡長年會備上好些這類傷藥,她還為哥哥的傷口上過一次藥,天然曉得這藥的藥效強,但也非常疼!林三思強裝平靜道:“殿下,我忍的住。”
霍翊放緩的語氣讓林三思內心林三思點點頭:“嗯。”
“殿下。”宋欽慕單膝跪地,內裡的雨雖大,他的身上卻滴雨未沾。
霍翊並不看林三思,隻是點了點頭。
宋欽慕焦燥的性子又按捺不住了:“殿下,那我們該如何辦?我們不能如許坐以待斃啊!”
“把手背上的傷口抹抹。”霍翊並不接玉苓膏,而是規複一貫的冷酷,淡淡的道:“抹完回房歇息。”
林三思愣了一下,見霍翊麵色似有不悅,她乖乖的翻開玉苓膏盒子,勻出些許膏藥抹在淩晨被傷的手背上。
“若事情真到了那一步,皇祖母也冇得棄取。”霍翊目光通俗,表情非常龐大,軟禁當夜,皇祖母得知真相後不顧年老的身材和父母的禁止,執意坐馬車出宮來見他,抱著他哭道:“翊兒,皇祖母年紀大了,很多事皇祖母也無能為力,但皇祖母信你,隻要皇祖母另有一口氣,搏命也會保住你的太子之位!”
霍翊心中冷酷的線悄悄嘣了一聲,他望著林三思,長長的睫毛被雨水打濕,水樣靈動的眸子忽閃忽閃,年青女孩子無辜仁慈純真的模樣,縱使一個疆場鐵將也會不捨起來。“今後莫如許了。”
林三思見霍翊上藥、包紮的行動一氣嗬成,開端另有些奇特,厥後想想也就明白了,霍翊雖身為太子,卻長年領軍兵戈,身上受的傷天然不會少,虎帳裡向來冇有女性收支,那些男人又都笨手笨腳的,恐怕常日裡的傷口也都是他本身包紮的,想到這裡,林三思內心對霍翊多了一份敬佩,當年初領軍交戰,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智謀且不說,單單這份不嬌慣便勝卻貴公子無數!
霍翊聽宋欽慕張口叫林三思,不由皺了皺眉頭,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似不經意的道:“你叫她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