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兒臣隻在母前麵前說啊!”
洛靈兒說著,朝著洛無憂行了一禮。
“無事,就是前個兒皇上賞賜給本宮一瓶上好的玉露膏,昨兒璃兒返來又說了仙兒的事兒,本宮想,仙兒必定能用獲得,不如,本宮一會兒便差人送去相府。”傅皇後笑了笑道。
一起送娘?洛靈兒,另有洛仙兒?
“禁足,抄書,那還不如打兒臣板子來的痛快呢?”
不過寥寥之數罷了。
“是啊,可本宮傳聞,那蜂兒可還是我們的十四殿下親手捉來的。”看南宮景皓越說越離譜,還一臉笑咪咪的模樣,傅皇後嗔了他一眼。
但是,在此森嚴的律法之下,成事者又有多少?
親生母子?
永昭回身之際,本來隻緊繃的神采陡的陰沉了下來。
眉宇間儘是樸拙,那話裡卻似帶著絲絲的涼意。
傅皇後聞言,故作沉下了臉,訓戒道:“皓兒,她到底是你表姐,公主更是你親姑姑,你怎可這般的渾說,這話如果傳到皇上的和太後的耳朵裡,隻怕本宮亦是保不住你。”
“高興,我如何能不高興,如有人得知這動靜,恐怕又會氣得跳腳了。”洛無憂嘲笑了一聲:“去,把這懿旨給我好好的貢奉在靈堂以內最顯眼處,以慰娘在天之靈。”
南宮景皓撇了撇嘴,“母後,歸正我不管,您待會必然要替兒臣說幾句好話,兒臣不想被禁足,也不想抄書,那都是娘們才受的獎懲,本王纔不要,母後,兒臣曉得您最好了,您夙來最疼兒臣。”
南宮景皓伸手便抱住了傅皇後的胳膊便哀嚎了起來:“母後,母後,你可不能見死不救,你得幫幫兒臣啊。”
“是啊,我與你娘姐妹一場,明日,就由靈兒和仙兒你們姐妹一起,送你娘去慶洲,也算是送她最後一程吧。”
但是,據懿旨上所說,這請旨的人,倒是永昭。
南宮景皓不覺得意,道:“再說,母後,兒臣說的但是句句都是大實話,兒臣哪有渾說了,不信的話,母後就去問皇兄,看兒臣說的到底是否究竟。就算皇兄也必定會和兒臣說一樣的話。”
傅皇後搖了點頭:“無礙,仙兒那孩子也不曉得獲咎了誰,竟遭此無妄之災。公主既有要事,本宮也就不擔擱公事了。”
南宮景皓渾不在乎道:“有母後開口,父皇哪兒還能分歧意,兒臣就先出宮了,等返來時,給母後帶慶豐記的桂花糕,好好感謝母後。”
“父親,母親放心,無憂醒得,齊嬤嬤既已伏法,也足已告慰娘和安兒在天之靈,隻是,無憂另有一事,要請父親母親承諾成全。”洛無憂臉頰掛著兩行淚,說著,跪在了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