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直接把這桌菜當作了本身的晚餐,戲服都不換,像兩隻小倉鼠,腮幫一股一股地嚼著食品。
他現在是這片繁華之地,名譽非同平常的方家之子,而她即便再著名,也是個伶人,說到底,不過是個供人玩樂的提線木偶
不曉得是拍照徒弟技術好,還是她長的好,隻是往那兒一坐,照下來竟然如許都雅,又靈又美,許是因為她長年浸在戲文裡,竟生出幾分書卷氣。
燕笙隻披著一件單衣,坐在扮裝台前,身子薄得像一片皎皎的月光,如霜如雪,如夢如幻。
蕭朗見她敞亮又大的眼睛擔憂地看著本身,心中不由一軟,笑著安撫道:“冇甚麼事。”
幸虧沈良宴和李墨白都是專業性極強的演員,普通都演員,還真受不了張導拍戲的性子。
天曉得這桌菜有多香多好吃!
以後的日子裡,兩人也見過麵,但是因為職業的乾係,燕笙不大得空,蕭朗更是四周馳驅,兩人見麵並不頻繁。
蕭朗滿臉笑意,給她夾了一筷子菜:“真的冇事,前次的傷早就好了。”
“過過過!明天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