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蜜斯的話記著了,今後凡事禮部尚書府的人,就算是賣一尺布,一鬥米,代價給我向上翻百倍!”
“舒韶玥你做夢!彆說四百零五萬兩千兩白銀,就是一個子本夫人都不會給你!”
“不知我斑斕閣如何獲咎了夫人,夫人要帶人砸了我斑斕閣!”
“這兩日!這才兩日!賬上就有快一萬兩的支出,你們真的當我尚書府富得流油!從這此中撈這麼多油水!真當本夫人是傻子嗎!”
舒韶玥趕到的時候,統統物件全數被砸的稀爛,上好的布料,另有做好的裁縫,大堂當中,一名錦衣華服的婦人端坐中心,看到舒韶玥時一臉不屑。
黎夫人冷眼一笑,兩日支出去這麼多,真當她那麼好欺瞞嗎!
“黎蜜斯的話,我記著了,貶價百倍,這是黎蜜斯說的。既然如此,黎蜜斯我們來日方長。”
秋月遞上算盤,舒韶玥抬眼看著黎夫人,一手固執廣大的算盤,將統統算珠歸位,另一手放在算盤之上。
“夫人……實在……實在是……蜜斯獲咎了舒蜜斯,舒蜜斯號令部下的商店都以百倍代價出售給府裡……”一名婆子謹慎翼翼的開口道。
黎夫人翻看動手中的帳本,一張臉陰沉的短長,這才方纔到上京幾個月,這賬房的支出就如此浪費華侈,隻是每日的采買吃食,就用了近千兩,另有其他的,更是近萬兩不止……帳本之上,就是近兩日的支出就破鈔了快上萬兩銀子!且不說禮部尚書每年的俸祿纔有百兩白銀,若不是她嫁奩豐富,部下又有幾個鋪子和莊子,另有家底殷實,這兩日的開消真真要了掏空她們家的家底!
“算盤拿來!”
“求夫人明鑒啊,主子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剝削采買的銀子啊,實在是……實在是……這銀子真的就是如許花出去的啊!”
“好你個舒家,竟然如此放肆,明日我便讓老爺上朝好好參他一本!”黎夫人聽後怒不成遏,狠狠一拍桌麵,甚麼義商,清楚就是奸商,竟然敢坐地起價,百倍,也真的是說的出口!她要讓舒家曉得獲咎她禮部尚書府的代價!
舒韶玥看著黎夫人,敢砸她店的人,她是第一個!既然敢砸,那她就要看看,賠不賠得起!
“讓人抄傢夥,本夫人要看看這是甚麼黑店!”
民不與官鬥,官不與富爭。黎姝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舒韶玥的底線,那就怪不得舒韶玥了。
舒韶玥不知是不是該笑黎姝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