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見君令儀連續串的行動,眼眸中含了一抹笑意,唇角還停在她的耳邊,啞聲道:“嗯?”
“滾!”
君令儀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陳仲英能夠發明我是女的了,我剛纔去找王爺,主如果想讓王爺教教我如何做個男人。”
安知身下的人俄然動了一下,君令儀未防,隻覺天翻地轉,身子躺在床上。
紗幔落下,君令儀拽過被子,將她和秦止裹在一起,姿式嘛……君令儀在上。
秦止和陸維琛朝夕相處,天然曉得陸維琛做事的習性,更何況,那是秦止喜好的人。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都是一家人了,秦止還計算這個?
他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用手心的溫度幫她暖手,又蹙眉看著她問道:“為何想做陸維琛普通的男人?”
半晌後,秦止的手掌拖住君令儀的後背,帶著君令儀的身子一起向著床榻上倒下去。
君令儀腦袋裡有根弦繃緊了,完了,幫襯著防狐狸,忘了防狼了……不對,是忘了防她家帥氣非常敬愛誘人的小泰迪了。
秦止眉心微鎖,輕念著這兩個字。
君令儀點了點眉心,幾乎忘了,前次白翹翹還用這個題目問過秦止。
無形撩是致命傷啊!
君令儀怒罵一句,又捧著秦止的臉頰道:“小寶貝,乖,彆被閒雜人等嚇壞了,哥哥這就好好疼你。”
涼水洗過微燙的臉頰,也讓君令儀沉著了很多。
之前她看著秦止的反應,覺得秦止已經對“匪賊妝”免疫了,可看著今晚的狀況,貌似還冇免疫……
君令儀看著秦止的神采,咳嗽了一聲,又道:“王爺可否略微向中間挪動一下,讓我去把妝容卸了。”
屏風後有開門的聲音,陳仲英摸乾脆地開口:“君大人?”
君令儀隻看著他。
君令儀剛進門,就把門死死拍上,她看著秦止,想說話,門前卻響起一陣拍門聲。
她的嘴巴鼓了鼓,還在想著剛纔陳仲英的事情。
君令儀噓了口氣,用本身最後的血槽建議反攻,小拳頭錘在秦止胸口,嬌滴滴道:“妾身如何捨得讓王爺疼呢?”
秦止的眉頭皺的更緊一些。
君令儀正盯著他的胸口看,秦止的唇已停在她的耳邊,癢癢的氣味掃過她的耳廓,“不知王妃籌辦如何好好疼本王?”
或許如許,她也能間隔秦止的喜好近一點。
君令儀冇來得及解釋,直接把秦止拽進了本身屋裡。
說著,君令儀低下頭,親在本身的拇指上,用心收回了“麼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