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嘍囉不敢叫喊,隻昂首瞻仰著站在他們中間的君令儀。
虎幫主瞪著君令儀,道:“你……你們不是說隻要你們兩個!”
剛纔說了半天,君令儀的神采一向不慌不忙的,似是勝券在握,援兵在手的模樣。
這一次不再是一聲,而是聲聲魔音入耳,節拍激昂。
虎幫主剛建立黑虎幫的時候,常常見人,都要給人指指這三條疤,說說他年幼時就已經不怕老虎的故事。
君令儀笑道:“幫主曲解了,我家掌櫃是個女子。”
君令儀聽著他的話,嘴角的笑意還是暖和而規矩,道:“虎幫主但願要個甚麼樣的成果?”
“女子?”
她的嘴角緩緩劃開一抹笑意,很美,卻也很傷害,她道:“血債血償。”
虎幫主驚住,眼眸中的鄙陋之光散去,倒是染了幾分絕望。
“現在隻要你們兩個?”
“虎幫主。”
君令儀起家,“恰是。”
指尖掃弦,樂聲宏亮。
君令儀含笑,“恰是。”
虎幫主說著,已經有小嘍囉向著君令儀的方向靠過來。
虎幫主又瞧了君令儀一眼,嫌棄道:“本幫主懶得和你廢話,聽聞你們的掌櫃的是個模樣不錯的公子哥,他如果能和本幫主出來喝兩杯,冇準本幫主的火兒就消了。”
“敢問您是?”
紗簾後的手指似是帶了魔力,在琴上肆意跳舞。
“簡樸來講,馭騰幫的人到底曉得了你們與細作見麵的全數細節,還是隻曉得你們與細作見麵了,還望虎幫主不要在外胡說。”
虎幫主初時冇如何重視君令儀,現在卻忍不住多瞧幾眼,道:“冇想到沐風樓另有這麼風趣的妞兒,如許吧,你說的前提也不是不成以,你給我的弟兄摸兩下,我們就認了你的第一點,你們掌櫃的出來給我的弟兄摸兩下,我們就認了第二點,可好?”
他說著,緩緩坐在一張座椅上,手掌摸著下巴上的胡茬,眼睛眯著,鄙陋油膩神采配著他有些發福的身籽實在讓人作嘔。
虎幫主也不幸中針,凡是中針之處皆疼痛難忍。
小嘍囉“嗷”地叫喊了一聲,虎幫主拍案而起,剛想發作,忽是君令儀向著樓上的方向跪下了,道:“掌櫃的息怒,這些人是黑虎幫的人,奴婢會好好將您的意義傳達的。”
君令儀也站在他們中間,卻毫髮無傷,她的眉宇間非常淡然,回身道:“掌櫃的消消氣。”
門紗後的人不說話,也不動,像是個木偶普通。
“我是黑虎幫的老邁,被你們出售了動靜的人,你們現在門是關了,可我弟兄的性命不能說冇就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