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公雞鳴叫。
女子畫著男人的妝容,可那雙笑眼裡的東西卻如何都變不了,她的嘴角揚起笑意,小跑到他身邊,道:“王爺,贏了。”
他輕吸了一口氣,幽幽歎出,心底滑過一抹無法,彷彿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信封上寫:“如煙親啟”。
……
羅亮帶領鐵馬陣,本胸有成竹,籌辦一舉攻破雲悅城,為本身的弟弟報仇。
他看著她,卻真的到了走的時候,寫好的信放在桌上,秦止回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秦止乘勝追擊,還抓了很多俘虜返來。
劉大人嚥了嚥唾沫,叩首道:“王爺放心,下官必然接待好君大人。”
指尖觸碰到她的溫度,便再也移不開了。
他坐在床邊,忍不住伸手,指尖摩挲在她的臉頰上。
“下官服從。”
半月後,雲悅城晴和卻微涼,吳國的鐵馬陣步步逼近,來勢洶洶。
在世人驚詫的神采中,秦止讚成了君令儀的戰略,並將各項事項都安插了下去。
安知鐵馬未至,早已埋伏在圈套中的將士一躍而出,手舉砍刀,刀刀向著馬蹄而去,馬兒嘶吼,踉蹌倒地,連帶著鐵頓時的將士也一起墜落在地上。
她一怔,見信封上的字漂亮蕭灑,是秦止的筆跡。
他一怔,微微轉過身看她熟睡的模樣,無法地將她的身子擺好,又將被角一點點抿上,嘴角微勾,輕道:“最多五天,等本王返來。”
這一場仗博得很標緻,城門已關,被抓的俘虜一個個被綁了起來,秦止看著君令儀的笑,剛想開口,倒是杜宇前來,昂首道:“王爺,都城來人了。”
“陳仲英。”
陳仲英的手掌悄悄放在劉大人肩頭,劉大人出了一頭盜汗,現在隻能點頭如搗蒜,“下官明白,隻是……”
歸去的時候夜色已深,君令儀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洗漱以後便倒頭沉甜睡去了。
他的唇靠近她的唇,倒是杜宇拍門,道:“王爺,東西都清算好了。”
劉大人拱手,月光之下,陳仲英眉宇間的笑容更濃了。
君令儀猜疑,翻開信封,信紙上隻寫了兩行小字:
“劉大人,你另有一個早晨能夠籌辦,太後要的是,身敗名裂,死無全屍。”
跟著秦止久了,君令儀的生物鐘也更加規律,天剛矇矇亮就展開了眼睛。
遵循君令儀的說法,無需再回京請更多的援兵前來。
女孩翻了身,隻用後背對著秦止,秦止無法地歎了口氣,笑道:“調皮。”
“劉大人有前提固然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