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前後誕下的大皇子外，宮中三妃均無所出，現六宮事件，全由太後在管。”

這話一出，秦婈的嘴角如有若無地勾了一下。

薑嵐月道：“這如何說？”

秦望點頭擁戴道：“確切如此。”

秦望驚奇道：“還能如此？”

秦婈、秦蓉坐下後，陳司籍緩緩開口道：“請二位女人寫出三代家世、及所擅所長。”

半晌，秦婈、秦蓉都來到了正廳。

蕭韞養在太後那兒也好，誰那兒都行，隻要他安然就行。

薛、柳二妃便罷了，三年了，他夙來心疼的李苑竟也冇有子嗣？

她從未見過秦家女，但隻瞧一眼，便知哪位是嫡出的大女人。

秦望將秦婈留在正廳問話，“阿婈，你這字和今兒的端方，難不成都是那歌姬教你的？”

秦望的心跟著她的行動一緊。

“能有甚麼動靜？”老嬤嬤道：“我老奴本覺得大女人把荷珠調到外院去，是故意想防著咱，可方纔在廚房與荷珠說過幾句話，才知是想多了。”

直到講到帝王子嗣，秦婈驀地豎起了耳朵。

陳司籍持續道：“……等入了儲秀宮，要學的端方就更多了，後宮品級森嚴，宮分儀杖各有彆，花消穿著均有定規，如果過了複試，行事必然要細心再細心，萬不成出不對。”因為一旦出了不對，命便冇了。

薑嵐月蹙眉道：“淫-詞？她瘋了不成？”

“秦大人客氣了，老身進內廷不過才兩年，這宮廷端方森嚴、禮節繁多，便是我自個兒，也不敢說事事都清楚。”

斯須，她放下針線，揉了揉眼睛道：“這一晃半個月疇昔了，大女人那頭就冇有彆的動靜？”

莫非這半個月，她真的是……

畢竟，家中冇有端莊大娘子，而靠姨娘當家的，也是未幾見。

秦望看著秦婈笑容，俄然一怔，眼眶莫名發酸。

老嬤嬤笑道：“荷珠說大女人這兩日在屋裡一冇練字，二冇學那宮中禮節，反倒是把那歌姬當教員，在屋裡學起了唱戲，時而哭、時而笑、時而還要冒出兩句淫-詞豔語來，老爺如果曉得了，非得氣病了不成。”

見人齊了，陳司籍將手中的茶盞放下。

秦婈縱有萬般不是，可嫡出二字是真，那好皮郛也是真。

秦望回過神道：“你為何對大皇子的事如此獵奇？”

見她手腕處另有紅痕未褪，目光立即變得龐大起來。

“但願如此。”

陳司籍連續講了一個時候，秦蓉這個庶女聽得聚精會神，秦婈倒是連連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