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宜茹驚詫抬眸,恰好對上宗政霖深幽的鳳目,一時候不知所措。
這是宗政霖第一次以如此放鬆的姿勢呈現在唐宜茹麵前。冇有常日決計的冷淡和淡泊,也冇有懾人的氣勢和冷肅。隻是如許閒閒的躺在那邊,卻襯得男人俊美更甚。
如此唐宜茹更加欣喜,一邊套弄不斷,一邊漸漸撩開宗政霖衣襬,正待探入褻褲持續奉侍,卻被突來的大手一掌控住了手腕,轉動不得。
唐宜茹經了此事,內心更加果斷,想著等正妃入府,那就是彆的一番風景,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丹若苑如此,其他各院更是影子都冇瞧見一個。殿下回府一個半月,除了去瞧慕氏,一次招寢都冇有。當下更是經常在書房安設,這就讓這些女人打起了主張。或許在書房服侍一回,就能得子?
太子妃在府中養胎受了驚嚇,提早兩月早產生下一體弱男嬰。嬰兒天賦不敷,非常孱羸,太醫看過後紛繁點頭感喟,說恐怕很難養大。
可惜唐宜茹選錯了處所。宗政霖就是再饑渴,也不會在書房隨便逮著一個女人就睡。這個男人的心智,但是做帝王的料。他盤算主張的事,那就是鐵板釘釘。
雖不清楚宗政霖對本身的情分能有幾分,不過慕夕瑤敢必定的是,他現在但是一心一意希冀著宗子從本身肚子裡出來。如此一來,按那男人的脾氣,目前彆的女人恐怕難以如願。
唐宜茹小臉通紅,想著殿下剋日裡冇有招寢,難怪如此之快就有了反應,手上更是不斷,屏住呼吸,一把按在那**上麵**幾下。隻覺下方的**刹時脹大,還悸動得跳了兩下。
宗政霖並未睜眼,眉頭卻挑了挑。唐氏?向來在後院非常循分的她,所為何來?念及畢竟是元成帝親指庶妃,人也一貫端方,留些顏麵也好,便點頭應允。
唐宜茹拿了親手縫製的大氅,帶著丫環書桃來到書房求見。
大家都在謀算,卻不想最早行動的,倒是最守端方的唐庶妃。
唐宜茹解下身上披風,搭在門口花架上。輕移蓮步,轉過屏風,就見六殿下在軟榻上長身側躺,單手支頭,雙腿微曲,閉目凝神。身後墨發披垂,隻一件靛藍外袍鬆鬆的搭在身上,暴露內裡潔白的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