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結束了顛簸的旅途,當我終究站在這片地盤上時,即便影象中對這裡冇有涓滴印象,去仍舊從心底最深處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放心感。
我一向覺得,能養出來大哥那種冰疙瘩一樣脾氣的父母,必然有一方也是那樣的脾氣,以是之前在體味到母親是個脾氣和順活潑的小女人後,才把父親腦補成了一其中老年版的大哥。
因為在飛機上已經睡了好久,以是我並冇有甚麼睡意。
“……甚麼?”我迷惑地看了眼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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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有關於父母的八卦,萬厲給我的資猜中天然不會寫得過分詳細,滿是我閒著無聊和萬淇另有陸明昭談天時,斷斷續續總結出來的。
至於方家厥後為甚麼會鬆口,承諾把母親嫁給父親,這件事固然大師都冇說,但從父親母親的結婚日期和大哥的生日就能猜測出來,父親較著玩了生米煮成熟飯的那一套,這才順利地抱得美人歸。
而身邊大哥的臉,則刹時黑了個完整。
媽媽笑眯眯地看了我一會兒,這才揉了揉我的頭髮,“嗯,看著確切比本來精力了很多。來寶貝,我們現在吃早餐,彆忘了和你爸爸另有大哥打號召喲。”
不過如許的父親,或許比伯父那樣的要好很多吧。
我們的目標地,是位於荷蘭西部的都城城會阿姆斯特丹。
誰曉得此人看上去,除了長相上和大哥非常類似以外,通身的氣味竟然冇有涓滴冷意,反而因為眉梢眼角時候透暴露的一絲笑意,而讓整張臉看上去都要比大哥溫和了一倍不止。
從機場出來後,我和萬淇坐在家裡派來的車上,終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
——回家後給白大哥的第一通電話:
端住腦袋晃了晃,穿上柔嫩的浴袍裹住身材,我揣摩著,看來在背後的吻痕消逝之前,絕對不能再讓彆人看到我的後背!
父親並非祖父的獨子,隻是他的幾個兄弟,不是從小就體弱多病,恐怕養不活,就是醉心於其他事情,對接辦家主這件事並冇有太大興趣,以是家主之位最後才落在了父親頭上。
固然是夏季,但這裡較著比B市要暖和很多,夜風溫和綿軟,我固然隻套了件羊絨大衣,卻涓滴不感覺冷。
早一步放下筷子,已經端起一杯茶細細品著的爸爸,淡定地點了點頭,“過一陣子去你爺爺那過年的時候,你就能看到那邊的門檻被踏平的模樣了。”
儘力忽視那些讓人忍不住麵紅耳赤的吻痕,我這才察看起家後硫酸留下的陳跡,看著看著,竟然發明那形狀彷彿更像是一棵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