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我頸間的腦袋頓了頓,而後彷彿找到了甚麼風趣的東西一樣在那邊啃咬吸吮,一刹時就把我好不輕易抓返來的幾絲腐敗的思路踹到了九霄雲外。
他悄悄說著,帶著我的手指劃過他的喉結和胸膛,而後放在他的唇邊悄悄親吻。
再一次被他吻過來的時候,我哼哼唧唧地想著。
那一聲寶貝聽得我眼睛一熱,心底的不肯定刹時眾多成災,顫抖著聲音問他,“……你在叫誰寶貝?”
下一刻,耳垂就再度落入他的齒間,敏感的肉珠被他細細啃咬的同時,還束縛在褲子和他手掌內的*也被狠狠地摩擦起來,在我死力壓抑著喉間的聲音的時候,聽到他勾引般的話語,“明遠,讓我聽你的聲音……”
“嗯……”喉結上忽地傳來一陣麻癢,我節製不住地溢位一聲輕吟。
抵在他胸前的手臂下認識地想把他推開,被他摩挲撕咬的耳邊俄然響起他戀人呢喃般的聲音,“明遠,彆惹我活力。”
胸前緊貼著他的處所垂垂傳來一陣因笑而起的震驚,我正有些莫名,他暖和的手掌就揉了揉我的腦袋,儘是笑意的聲音中摻雜了幾分有力和豁然,“再彌補一條,阿誰磨人的小混蛋,另有一顆總喜好胡思亂想和鑽牛角尖的榆木腦袋……”
他彷彿……對我的腦袋很不滿?
“……嗯?”他的聲音裡有著幾分誘哄。
不過,對於我剛纔說的那些話,他到底是如何想的呢?是否也和我一樣,有考慮過這些?
我緊緊抓住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這才彎著唇角,垂垂怠倦地閉上眼睛。
“不可?”他緩緩從我胸前抬開端,胸前的疼痛讓我想起他剛纔模糊滿盈出的暴戾氣味,喉嚨頓時像哽住一樣再發不出一絲聲音。
“向來冇有人敢對我說那樣的話……說心疼我,說喜好我……說會和我一起照顧小小……明顯驚駭得彷彿下一秒就會逃開,卻還死撐著和我打賭,賭的倒是有一天我會在乎他……”他輕笑起來,“連賭我有一天會喜好他都不敢,這麼怯懦又笨得敬愛的傢夥,你說,是誰呢……?”
“……白大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幾近用氣音問出這句話,我謹慎翼翼地看著他。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我正微微失神,就感覺有甚麼東西順著腰線一起下滑,然後在我完整冇反應過來的時候,矯捷地探入褲中,一下就把我早已經精力起來的脆弱握入掌中。
冰冷的唇再一次印上我的,我涓滴不敢放抗地任由他在唇上廝磨,他的手再一次扣在我的腦後,指尖在頭皮上含混地摩挲,“就是這裡?時而奪目,時而又笨得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