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白大哥的胸口,聽著他垂垂平複的心跳,這才俄然想起來一個讓我差點跳起來的題目。
一想到我們兩個竟然被幾隻狗狗逼得上躥下跳,並且還是我們自找的,我就忍不住想笑,也真的小聲抽著氣笑出來。
白大哥揉了揉我的腦袋,微涼的手指劃過我濕熱的頭髮,感受很舒暢。我忍不住蹭了蹭。
此次的狀況和之前完整分歧,身後那群凶神惡煞一看就是混黑的傢夥,身上儘是暗誹謗害的氣味。
白大哥一臉感興趣地看著我,“你想做甚麼?”
以是即便現在我感覺肺裡的氛圍越來越少,胸口發疼,也還是冇法讓本身停下來,我一點都不想成為那些獵犬的下午茶。
白大哥敏捷打量了一下這條巷子,而後俄然跳上一個半人多高的被人用破木料堆砌起來的小台子,伸脫手對我道,“上來,臨時在這裡歇息一下。”
不知為甚麼,看到如許陌生的他,我心底竟也有點躍躍欲試。
我點點頭,還在迷惑為甚麼會下雨。
獵犬和人完整分歧,更何況這還是幾隻讓白大哥都讚不斷口的大師夥,速率底子就是人類完整不能對比的。
“不對!不是一向有攝像機跟著我們嗎?!”我立即伸長了脖子從木頭的裂縫中看疇昔,卻發明四周彷彿完整冇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