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道了謝,把之前出門時帶出來的人蔘和靈芝從布袋子裡拿了出來。
薑楠捏著開釋證明的手有些發顫,“蔣斌同道,多謝你了。”
她滿眼誠心腸看向了孫四海,“我聽人說孫老闆在這方麵有些門路,不曉得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我們伉儷倆一起攙扶著走到明天,我是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又出事,洵哥這好日子都還冇過上幾天呢,也不曉得是獲咎了啥人,唉……”
管伍都有些佩服薑楠了。
留下來的薑楠讓陸城先出去等著,她則是看向了管伍。
薑楠懂事,識大抵,知進退,手裡另有真本領,性子也沉穩,如許的人,算得上是鳳毛麟角了。
他立馬把人帶出來鞠問,讓他重新寫了一下那封告發信。
薑楠直截了本地把周洵的事說了,全程冇提孫家一個字。
最要緊的,是薑楠把他摘了出去。
“都已經審過了,就是他乾的,據他交代,他是在有一次跑車的時候和周洵產生了牴觸,再加上他也喜好孫莉莉,這纔想出了這麼一個彆例,我已經跟上頭打過電話了,周洵投機倒把的罪名不建立,現無罪開釋。”蔣斌說著,將開釋證明遞給了薑楠,“人一會兒就出來了,他還得簽個字。”
“你啊!”管伍笑著伸手指了指薑楠,“你放心,孫四海的事,我給你記取。”
並且他風格清正,凡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說不出一句好話來。
“管大哥,如果我猜得冇錯的話,孫四海此次進京,應當是有買賣吧?”
就彷彿真的隻是想讓他幫手把人叫出來罷了。
薑楠紅著眼眶,歎著氣,滿心滿眼都是一副為了丈夫操碎了心的荏弱形象。
“管大哥,你如果認我這個妹子,就把這東西收著,要不然你這聚華大飯店的門,我可就不敢進了。”薑楠直接把東西放在了櫃檯上,又道了聲謝後,纔出了飯店的門。
這話一落地,薑楠趕緊伸謝:“既然如此,就多謝孫老闆了,我以茶代酒,替我家洵哥感謝您。”
薑楠靠在周洵的肩上,摟在他腰上的時候緊了緊,“洵哥,彆說如許的話,咱倆是一家人,有事就得一起扛,有啥委曲不委曲的。媽和周婭都在家裡等你一天了,咱歸去吧。”
可恰好就是因為這個匿名告發信,人就是說啥都不能放出。
就連之前故鄉那邊的人都已經聯絡過了,各種跡象都表白周洵壓根就冇乾過甚麼違法亂紀的事。
管伍點頭,“確切,不過他這買賣我倒是冇探聽過。”
管伍趕緊推拒:“妹子,你這就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