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冇有西藥,他們明天的停業額並未幾。
有了表揚大會這一茬,她這小診所都著名了。
“如何了?”薑楠放動手中的毛線,問周婭。
周洵看她氣呼呼的,忍不住蹙眉問:“咋了?”
“編髮我也想學,我想給小婭姐編髮,她手笨。”忍冬低聲說,他看都看會了,周婭還因為那幾根線而煩惱。
看來是燒壞了腦筋。
“好多黃土……那邊冇有水,屋子都是泥土糊的,風一吹,頭髮臉上都是灰塵,很難過我就走了。”忍冬老誠懇實答覆。
薑楠感喟,忍冬必然是學習過的,可到底如何會變成流浪兒無從得知。
“這麼多年,你夏季都是如何過的?”薑楠有點心疼忍冬了。
“六千我們兩個分,鐘姐,你也忒不刻薄了,咱也是帶著一大包錢來的,這筆錢花不完我都冇法歸去跟姐妹交差啊,如許,我拿一萬,剩下的你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