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不了我給小婭擺個擂台,咱來搞一場比武招親,誰能捱得太小婭的鐵鍋蓋,誰就能入贅!”
“你算甚麼東西,也配經驗我?”杜月娥擺出了惡相,伸手推了周母一把,“讓開!”
不過此人的存在感還挺強。
杜月娥頓了一頓:“那又如何?你不是冇事麼?”
薑楠早有防備,讓冇有鎖門風俗的周母把屋門鎖了,趁便還弄了桌子椅子疇昔擋在門後。
周婭專門衝著杜月娥耳邊敲,直把她逼得奪門而逃。
“隻差冇登報表白態度了,”朱麗麗當時還在忿忿不平,“胡大夫為了這事還跟她大吵了一架,現在都鬨掰了。”
杜月娥還在說著刻薄刻薄的話,俄然,背後傳來“哐啷”一聲,把她嚇得跳了起來:“啊呀!”
“哈哈,瞧她那慫樣!”鬨了一出的周婭笑得鎮靜極了,周母感受也出了一口惡氣,整小我都神清氣爽。
“你這老惡妻又算甚麼東西?跑我家裡來撒潑?”周婭長得濃眉大眼,脾氣又凶暴得很,瞪起眼來頂凶悍。
“你敢說不是你做的?”杜月娥瞋目圓睜,彷彿恨不得將薑楠撕碎。
周母和周婭兩人已經從周洵那邊曉得了薑楠身上的狗血事。
“人不在還敲啥呢?腦筋殼壞了嗎?”
京市大媽大爺的能力,哪怕是江文博,那也是扛不住的。
周母跟著開打趣:“你這丫頭再不收斂點兒,今後誰敢要哦。”
“那裡來的煩人鬼?還讓不讓人歇息了?”
周婭哐哐擊打著鐵鍋,製造出的噪音很有壓迫感。
當然,杜月娥冇承情。
“不是,”薑楠連連點頭,“你們給我出氣,我哪兒能不歡暢呢?我是在想,這杜月娥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杜月娥非常看不上她。
……
薑楠鼻頭一酸,眼中一熱,差點就哭出來。
這份不安在一個小時後變成了實際。
公然,在用力拍了一會兒門後,屋外世人引來了同院住客的激烈不滿。
“我是她媽!”周母驀地發作,也伸了胳膊將杜月娥一推,“薑楠是我孩子,你說我憑甚麼?!”
去而複返的杜月娥帶來了一群幫手,除了江文博,另有四五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壯漢。
“冇人要我就本身過,我跟我哥我嫂子過,嫂子你必定會罩我的對吧。”
周母長年乾農活,力量可不小,這一推把杜月娥推懵了。
杜月娥看到薑楠舒舒暢服地被服侍著,又想起被帶去調查問話的江旻秋,內心愈發肝火翻滾。
“杜密斯,你可真看得起我,我纔出院,哪兒有那麼大的本領?”薑楠靠在搖椅上,姿式還挺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