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痛呼聲被周洵咬進了泛著血氣的嘴巴裡。
薑楠看他這般備受折磨的模樣,不由手軟了:“洵哥,你——”
而此時透暴露的倔強和冷厲,竟讓周洵一時候忘了回絕。
“——啊——”啞忍的喊叫從周洵的喉間滾出。
在與薑楠重新見麵的這一小會兒,那種失控的打動又模糊有些冒頭。
薑楠看得出來周洵這是在極力保持復甦,她也未幾廢話,直接就將銀針沿著周洵的數個穴位悄悄紮刺。
疼痛,幾近叫他難以接受的疼痛,號令著讓他不要信賴薑楠的疼痛。
薑楠是個大夫,她的鼻子對血腥味特彆活絡。
因為拿不準,薑楠都是一邊嘗試一邊察看。
“……”周洵還在遲疑,薑楠就已經捉起他的右手,先是順動手腕搭了會兒脈,而後皺著眉,將全部袖管捲了上去。
——不對,這阻力是反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