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不然,比起薑楠這悄悄鬆鬆打敗多位醫學泰鬥的醫術,冒領身份的事在她身上就顯得微不敷道了。
周洵不由打了個寒噤,激烈的心悸瞬息包抄了他。
袁時意明天就是趁著周洵心神大震時紮了他神庭一針。
丟下逐客令,周洵就轉過輪椅要走。
周大川不說還好,一說就相稱於又往周洵的心口紮了一刀子。
“袁、時、意。”周洵一點點收攏掌心,袁時意的手腕不堪重負,收回“哢擦哢擦”的聲響。
照理說,周洵該是病發癲狂狀況,為何?
“不關你事。”周洵不想再與袁時意膠葛,不容回絕地抬了抬左臂,“請回吧。”
袁時意不甘心,指間掐著銀針一個箭步上前——
“要如何決定我說了算,”周洵的聲音不容置喙,“你能夠走了。”
“周洵同道,”袁時意放低了聲音,“你這是在過河拆橋啊,我都已經把神醫山莊的內部奧妙給你了,現在要跟我劃清邊界啊?”
他那裡是周洵的敵手,不管他如何掙紮,都未能甩脫周洵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