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楠落下目光,打量固固執不肯昂首的男人:“洵哥?我們要上藥了。”
周洵諷刺地勾起嘴角:“袁時意,彆把我當傻子。”
薑楠內心一緊:“如何了?你哪兒難受啊?”
袁時意保持著雙手負在背後的姿式:“周洵,我很賞識你,不忍心看你被騙罷了。”
“莫非病灶藏得太深了?”
“洵哥?”
“內心。”周洵摁著胸口,“內心,好疼。”
自袁時意分開後,周洵就一小我呆呆坐在夜色中,他的麵龐沉寂又落魄,偶爾將深重的目光投入火線的黑暗中,也不曉得在看甚麼。
他調轉輪椅,麵向袁時意:“袁少主,交換會還冇結束,你就不遠千裡從滇南追過來,隻為了奉告我這些?”
她儘力保持沉著,用強大的意誌力降服那股堵塞:“洵哥,我們是伉儷,應當坦誠相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