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心一橫,厚顏無恥道:“還不是看在你的份兒上?薑家是你親家,如果我們不收東西怕拂了他們麵子,讓他們對你有成見,這才收下了,那裡曉得薑家用心坑我們,第二天就告密我們收賄賂。”
周洵撣撣袖子:“當初是你們本身找到我媽,說隻要給錢就能搞定一門婚事,我媽因為焦急我,是考慮得不大全麵,不過——你硬要說這是美意,那就忒不要臉了。”
周母那會兒是隻要有女人肯嫁,她傾家蕩產都同意的狀況,高歡暢興給了五百,還彆的包了兩百給大伯當謝禮。
大伯母在背麵喊:“心蘭,多煮點啊,我們也餓了。”
周母把兩手往圍裙上一抹:“你們趕路返來必定餓了,我給你們下個麵去!”
這麼多年了,即便現在周洵成了坐輪椅的殘廢,常常與他四目相對,伯母仍有種發慌的感受,更何況她眼下本來就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