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婭看著薑楠垂著頭顱在撿藥罐,還把那撒出來的藥膏用碎片剷起來放了歸去,張了嘴,不曉得本身要說甚麼。
說罷,頭也不回就走了。
薑楠不想在周洵門口和周婭吵,小聲地退了一步:“我冇有彆的意義,就是給你哥擦藥……”
“呀!”薑楠像隻吃驚的兔子,本能地坐直身材。
薑楠不清楚男人為甚麼俄然間如許活力,但抱病的人最忌情感衝動,既然他不想看到本身,那就先出去吧。
薑楠還想再爭奪一下:“周洵,你聽我說,你的腿另有救……”
“擦藥?哪兒來的藥?”周婭一雙眼睛瞪得更圓了。
周洵的腿冇有知覺,可不代表其他部位服從喪失。
“被嚇到了?”周洵視野移了開,“如果驚駭就離遠點,不要再做白勤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