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摸出了感受，壞笑著對她說：“何為民主，且聽下回分化。此良辰美景，娘子還不速速與為夫共赴巫山雲雨。”

次日日上三竿，陽光從雕花窗戶射出去，把我喚醒。擺佈摸了摸，被褥空空如也。坐起來往窗戶看去，芩芩和倩倩，正在我送的打扮台前打扮。

我嘿嘿一笑道：“然也。為夫來得倉猝，未曾備好聘禮。不知二位娘子喜好何物？”

自夫君降世，族中震驚。祖公、二叔公乃舊人，承先祖之誌，鎮守神殿，奉養雷神。餘者，或若信若疑，或呲之一笑。更甚者雲，妖言惑眾，蓄以取利。

我拉著她們的手扶起來，摟著壞笑道：“有二位嬌妻在，為夫怎可安穩。”

頭頂上的鳳冠，裝點著珠寶和精密的刺繡，如同一顆潔白的明珠，將她的髮髻裝點得如雲如夢。一根根黑髮，在紅色的嫁衣映托下，顯得亮麗動聽。領口和袖口處的荷葉邊，裝點著精美的金線刺繡，如同精密的金蕾。裙襬精彩新奇，紅色的錦緞上，繡著金絲鳳凰和牡丹。

我搖點頭道：“實不知。”

她見我直勾勾地看著她，轉動著一雙羞怯的眼睛，臉龐微微出現淡淡的緋紅。另一手揉搓著裙襬，彷彿在粉飾內心的嚴峻。

芩芩頓了頓看著我莞爾一笑：“今妾身觀之，彼時姐姐已然移情於君。隨即稟之父母，陳其所聞，三請其願。終得二伯肯許。

來到裡間亮光處，我立馬認出此中一個是姬芩芩，另一個就是下午給我按摩的妙齡少女。此時，她已換上一襲紅色的鳳冠霞帔。

我打草率眼道：“上界實無此事，即鄙人界，自當依下界之禮。”

倩倩柔聲道：“三今後，夫君需攜妾身歸寧，拜見父母。歸寧所著之服須由夫君籌劃，寄意妾身為夫君所納。”

我想了一會兒說：“謂之民主。”

前月夫君去後，姐姐聞之生惑。遂來觀小住，以探真假。問君那邊來，是何麵貌，辭吐德行亦是如何。妾謂之言，君馭神獸，日行千裡，於上界而來。君，人如玉，世無雙。身長七尺八寸，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立之肅肅，如鬆下風，高而徐引。動之翩翩，如雲中龍，矯而奮武。

我撫摩著她的嬌軀，一掌悄悄拍在嬌臀上：“一派胡言，當真為夫是三歲小兒。速速從實招來。”

前年族當選聖，值至倩姐。二伯自知雷神千年未出。姐姐此去，恐束髮唸叨，孤苦終老。不忍之。攜厚資重禮拜求祖公，祖公感其心，故而值至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