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大師都冇閤眼,一向在會商對於後金韃子的事兒。瘦子的倆媳婦兒也是冇睡,又是給我們續茶,又是做夜宵,服侍了一宿。俄然我想到一件事兒,把在藏寶洞裡拍的那幅詭異的圖拿給了瘦子看,問他這是甚麼東西。
黑槍彈力彈菸灰道:“傷害?老子乾的就是傷害的事兒。那些後金韃子噁心我那麼多次,我得去收點兒利錢。”大飛搓動手裡的花生殼緩緩道:“這裡是我最後的家,我不想讓它變成敘利亞。連長,你就說如何乾吧。”看來是我想多了,大師還都是不怕事兒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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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速扶起他說:“叔公言重。目下當將此事速速奉告京師並九邊各衛,謹防後金細作潛入施疫。此文乃上界醫書所摘,如生疫情,馬上按文中所述應對。”
大師的神情非常嚴厲,大夥兒都曉得這意味著甚麼。明朝的九邊地區不出不測,將接踵傳染,十室九空,路無行人。後金會趁機破關而入,所過之處又是赤地千裡,哀魂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