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易到底還是冇有把持住,如許的活色生香就在本身的眼皮底下,他感覺本身身材有個處所脹痛得難受,這類身不由己的感受,清楚就是他想要禁止的,卻又模糊變成了等候,讓他管不住本身的思路,管不住本身的眼睛,更是管不住本身的行動,“你是用心如許的對麼?怕害臊?以是就乾脆喝醉了讓我本身來?”
她如何……一絲不掛?
崔之胡想著本身必定是在做夢,可夢的感受能夠這麼清楚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崔之夢還是感覺雲裡霧裡的,她撐著雙手坐起家來,驚覺本身的身材痠痛的很,特彆是雙腿間的某個處所,更是清清楚楚提示著她甚麼,但是環顧四周,發明這裡就是本身的房間,家裡就她一小我……如何能夠會產生那種事?
男人偶然候不但是要在床上讓女人服服帖帖,當然還要在精力上,更讓她們感覺本身非常被尊敬。
既然是如許……管她是不是復甦的,想到平常她在本身麵前張牙舞爪的,實在現在的她,更敬愛美好,他喜好。
他感覺本身如果再忍下去,估計還能夠噴鼻血,雖是有些趁虛而入,可她本來就已經和本身說了,情願再和本身做一次的不是麼?
隻是……頭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