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張丞相,是不是已經暗害已久了?”
“這但是欺君之罪啊,皇上籌算如何辦呢?”蕭雲涵一邊往小祁兒的嘴巴裡塞了一顆蜜餞,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祁墨揮退了那名太醫,然後轉過臉來看著蕭雲涵:“這宮裡是不能讓她再呆了,待會你隨朕去一趟廖星宮吧。”
祁墨低頭看著柳岑一臉上模糊的不安。然後非常安靜的持續說下去。
“嘩啦!”柳岑一嘴唇發白,本來好好跪在地上,卻俄然伸手拽住了一旁的桌布,然後毫無防備的向後倒去,桌上的杯盤茶盞都被帶了下來,摔在地上,成了無數碎片。在刺眼的陽光下顯得非常晶瑩。
“你裝病騙朕的事情,朕已經查實了。朕籌算……”
蕭雲涵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中不由得嘖嘖兩聲,暗道:這柳岑一死光臨頭還不認賬,腦袋如何這麼笨呢?本身若不是手實足的證據,又如何會和祁墨一起到這裡來鞠問她?並且還直接帶來了張丞相對峙?!
柳岑一從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倉促忙忙跪倒下去:“岑一拜見皇上、皇後孃娘,皇上萬歲萬歲千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竹芽,你先將東西拿出來給柳女人看看。”蕭雲涵嘴角抿起一抹笑,對著竹芽叮嚀道。
柳岑一見了那玉佩,臉上有一刹時的惶恐,但是很快她便將那惶恐壓了下去,就連祁墨都冇有發明。
隻見兩人走上殿來,對著祁墨和蕭雲涵行了禮,然後便恭恭敬敬立在一旁。
“好了,現在二人都到齊了,朕倒想聽聽你們兩人的供詞。”祁墨單手托腮,將頭朝蕭雲涵那一側靠了靠,“之前朕要帶皇後回宮的時候,是你們兩人合股派人截殺的馬車吧?”
祁墨不由得搖了點頭,這丫頭太讓他絕望了。本來他還想著,如果她誠懇承認了,本身便從寬措置,但是現在……
話音才落,內裡一個侍衛已經將張雲連連拖帶拽的帶了上來,走到祁墨麵前,張雲連雙腿打著顫,冇等那侍衛脫手,本身就“撲通”一聲跪在了祁墨的麵前。
祁墨的嘴角向上勾了勾,暴露一個瞭然的神采:“這麼看來,朕是猜對了。來人,把張丞相給朕帶上來!”
蕭雲涵眼角瞥疇昔一道寒光:“皇上既然讓你起來,你便起來發言,如許之一向跪著算如何回事?”
但是,緊接著,祁墨又道:“不過接下來朕要問你的事情,你可得照實答覆,你可聽清楚了?!”
“嗯,朕話還冇說完呢,你衝動甚麼。”祁墨悠悠的看著她的慌亂,比及她口不擇言的說完以後,這才淡淡說道,“這件事情先放在一邊,朕臨時不想究查,現在朕想問你的是彆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