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雲涵用她那柔嫩的指腹磨砂著祁墨的手心,口中反覆著:“小懲大誡,小懲大誡。她現在冇有身份,冇有俸祿,如何懲如何誡呢?”
廖星宮偏殿的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強體壯的嬤嬤,他麵無神采的排闥走了出來。
小祁兒也是一臉的無法:“孩兒是想給母後一個欣喜……”
祁墨望著她那蕭灑的背影,另有小祁兒一臉哭笑不得的神采,俄然感覺幸運大略就是如此了。
“你撫心自問,假定你真的獲得了,會如何?就必然會歡愉嗎?”祁墨歎了口氣,他冇有想到柳岑一的執念如此之深。
“驚甚麼喜?!跟母後歸去練輕功!”蕭雲涵說著,將流月劍掛回腰帶上,左手悄悄一提,就將小祁兒提了起來,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走遠了。
蕭雲涵收了手,摸了摸他的頭,咬牙切齒道:“當然不是。不過,你我生的,憑甚麼先學他的工夫?!我南天閣的工夫纔是一絕,輕功更是江湖中的上乘,你如何不先跟母後說一聲,就偷偷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