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珞女人便是我們在平陽郡時,久聞才名的都城第一才女珞青晏女人啦!”傅芊兒獻寶般,鎮靜得眉眼含笑的對傅知南說。
見傅芊兒竟迎了出來,珞青晏忙加快腳步。
他應了聲,頓住腳步負手而立,眼睛看向微低頭看不清麵貌的珞青晏,非常訝異,“mm有高朋?”
“勞傅女人久等,實在罪惡。”珞青晏抱愧道。
映入視線的是座山影壁,入了玉輪屏門後,自垂花門側邊的抄手遊廊出來,傅芊兒引著珞青晏往內宅走,聊著家常話。
傅芊兒雙手接過,細心看著上麵繡得精美的五毒圖,由心讚道,“珞女人雙手真真頂巧,我便做不來這等精美物什,拿出來纔是貽笑風雅哩。”
“珞女人言重。”傅芊兒笑著密切的挽過珞青晏手臂朝傅府大門走,“本日天中節,楚侯又班師回朝,街道不免難行,珞女人還屈尊走路趕過來,我已萬分打動,哪還能見怪珞女人,豈不顯得我宇量小了嗎。”
“哥哥。”走至中庭遊廊,傅芊兒見到要外出的傅知南。
傅府大門半邊敞開著,傅芊兒靠坐在門檻上,手裡的團扇一下一下扇著風,掛在扇柄的流蘇跟著行動一晃一晃飄零。
傅知南彎唇一笑,非常官勢的伸出一掌抬了下,“珞女人不必多禮。珞女人願與舍妹交友,傅某歡暢來不及,有不周之處儘管開口。”
兩人談笑著進了傅府大門。
嘖嘖,果然是聖上心頭好啊!
又抄了條冷巷子穿過街道,終究看到傅府。
珞青晏仍舊低垂著頭,卻並未失禮,淺福身低道,“我姓珞,見過傅公子,本日冒昧上府打攪了。”
傅知南目如深潭,雖即而立之年,一襲蒼青色衣袍儀表堂堂。
聽聞兄妹倆的對話,特彆是聽到傅知南的聲音,珞青晏的心“格登”跳空了下,神情有一頃刻的生硬與恍忽。
不然,此生豈能趕上。
珞青晏站在街邊打量楚侯府大門,矗立的屋宇堪比王府的巍然。
傅芊兒笑看眼珞青晏,輕挽著她手臂先容,“是mm本日去草田看鬥百草時結識的珞女人。”
“女人,彷彿是珞女人來了。”陪在一側的妮子眼尖,望向朝這邊扇著扇子走來的珞青晏。
她微側身伸手向身後的綠妮子,綠妮子遞了個香包到她手裡,她看眼香包,眉眼噙起笑來看傅芊兒,“這是我做的香包,略表情意,傅女人可莫嫌棄難登門麵兒。”
珞青晏聞談笑了,憶起宿世她們獨處的景象,說話真是還一模一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