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一旁的紅袖卻看不慣她這個模樣,陰陽怪氣地對著她說:“主子身邊的大紅人,也被趕出來了?”
翠竹冷了神采:“倘若你持續這個態度在安和軒,恐怕就要被主子打發去慎刑司了。”
“嗯。”晏虞雖說蕭瑟了紅袖,但是也並非對她冷臉,也冇有將重活粗活都推給她,但也說的上待她不錯了。
“如何?你還籌算給主子去打小陳述?那你去啊!”紅袖也是不甘逞強地持續挑釁著,雖說她的內心已經開端虛了,但是本色上還在裝模作樣。
這話天然聽得昭妃受用極了。
她固執湯勺舀著吃,這糖蒸酥酪倒是深得她心,並非那麼甜膩,又少了牛乳的腥味,可見工夫了得。
……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來,而剛返來的小平子看著這場麵一臉懵逼。
晏虞也是心知肚明,隻不過一次不忠、百次不消。
“是。”紅袖磨磨蹭蹭地一個勁在晏虞麵前閒逛。
紅袖硬著嘴說道:“彆跟我說你冇有跟我有一樣的設法過,隻不過你服服帖帖的,冇種罷了。”
這個月,皇上宿在後宮也就十五日。皇上一貫修改奏摺太晚,獨宿在長樂宮也是常有的事。
“秦舒意那邊?”晏虞最為要緊的還是在這裡。
“嗯。”晏虞也放下了一半的心了,“你也先下去吧。”
紅袖不甘心腸抿緊了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忿,隨後纔不肯自取其辱地出殿了。
她卻不耐地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如何?真是威風,你跟我一樣不過是個主子,你有甚麼資格經驗我!?”
“你去將這本彤史給翊妃送去,讓她查閱以後再償還給女史。”昭妃摩挲著下頷,“這個月翊妃的日子也很多啊,估摸著都要自個兒偷著樂了。”
“主子——”翠竹也明顯是重視到了。
“是。”
紅袖看著兩人進殿的背影,心中的不滿油但是生。憑甚麼他們兩個就能夠獲得主子重用,本身就撈不到好。
“記得去賞這廚子,做得不錯。”
翠竹正色道:“我是冇資格經驗你,不過我們的職責就是照顧好主子。”
但是這句話,也真像是利刃戳進了小平子的心窩。
“主子,禦膳房那兒剛送來的點心。”紅袖將東西拿了出來,整整齊齊擺在案上。
紅袖唯唯諾諾,低著頭恨不得埋進地裡。
皇上彷彿曉得晏虞的寬裕,因而先前賞了她很多金銀,另有打賞人用的金瓜子、銀粿子,解了晏虞的燃眉之急。
翠竹聞言便緊緊地皺著眉,忍不住出聲警告道:“紅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