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不消，有甚麼叮嚀，您說，您說。”晉天陽把電話拉遠，對著劈麵用飯熱烈的一群人，“哎……哎……信號彷彿不太好，有甚麼叮嚀經驗……您下次……在說……”

晉天陽把水嚥下去，堆砌笑容，“實在還差點。”

“隨便說甚麼都行。”

“晉天陽，你媽已經不吃這套。”晉媽媽說的淡定，“下次最好換個新花腔。”

晉天陽的下巴撞到桌子上。

晉天陽拉住舒樂，“你明天看了我半天側臉，不能白看吧，就當酬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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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聽到冇，她剛纔聽到你提到她，衝動的不得了，衝動的都咳嗽了。”

“咳咳――”舒樂被一塊豆腐差點噎死，驀地昂首盯著晉天陽，他在說甚麼，和兒媳婦在用飯，還是在吃火鍋，是說她嗎？她轉頭看了看四周，肯定和晉天陽用飯並且是火鍋的隻要她一個。

“……”舒樂臉上三道黑線，“你也太自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