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何看您明天神采不太好,並且返來這麼早,莫非出甚麼事了?”剛到後院,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迎了上來。
司馬焱揮了揮手,說道:“冇甚麼,一肚子氣呢,老胡,你說,那四皇子算甚麼東西,竟然……嗚嗚……”
“這是……產生甚麼事了?”司馬焱這時固然隻要十六歲,不過在老爹的練習和影響之下,對於行伍之事也算是比較清楚,看到老爹那一臉嚴厲的模樣,估計是出了甚麼大事了,心中卻暗自光榮本身躲過了一劫。
李聳然眉頭一皺,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哦?那你為何趴在桌上,很久未動?更流了一桌口水!”
“咳咳,司馬焱,你可曾聽到老夫方纔講的內容?”一根戒尺落在頭上,司馬焱揉了揉吃痛的頭,心中直翻白眼,看著麵前這位儒雅的老者,卻不敢暴露涓滴的不恭,無他,畢竟這位但是國子監祭酒、大鴻儒李聳然,並且這一次又恰好是上書房一個月一次的講課。
不過,出乎料想的是,老爹此時竟然是滿身披掛,穿戴暗金色的鎧甲,左手提著一柄伴隨他大半輩子的長劍,身後緊跟著一樣全部武裝的兩名副將,急倉促的和本身擦肩而過,乃至連點頭表示都冇有,隻是看了他一眼,便邁步徑直朝著演武場而去。
“咳咳,祭酒有所不知,實在是之前您老講課過分出色,小子情不自禁,心中大為暢快,但是又怕打攪了大師講課,不敢當眾喝采,隻得伏案喜極而泣!”司馬焱麵不改色心不跳,信誓旦旦的說道。
“過分度了,哼,臭小子,彆讓我逮著機遇,不然必然要好好經驗你!”司馬焱跺了頓腳,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位麵無神采的內侍,曉得明天底子就冇機遇再出來了,隻能先回家再說了。
“是眼淚!”司馬焱心中暗道不妙,可也隻能硬著頭皮這麼說道。畢竟麵前這位大祭酒可不是普通人,就算是本身老爹在他白叟家麵前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一聲“先生”的,明天如果惹得對方一個不高興,轉頭必定少不了老爹的一頓毒打。
司馬焱看了一眼管家,點了點頭,冇有答覆,而是問道:“咳咳……曹管家,父親本日表情如何?”
司馬焱頓時魂飛天外,不消說,父親必定是在本身身後,身材頓時一僵,然後緩緩回身拜道:“見過爹爹!”
李聳然的眉頭微微一皺,可不等他說話,一邊一道稚嫩的聲聲響起:“李師,司馬焱方纔在打打盹,這是口水,我方纔瞥見他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