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司馬焱方纔回身要走的時候,前麵獨孤鳳卻跑了過來,一把拽住他說道:“你此人如何如許呢,內裡兵荒馬亂的,就你這模樣,跑出去送命啊!我獨孤家固然式微,可也不是甚麼人都敢隨便欺負的,好了,不必多說,從速清算一下,隨我們一起分開吧……”
“小胡啊,看來我們倆前程多舛啊,嗬嗬,是我扳連你了,要不……我們就此彆過吧!你隻是司馬家屬的一名家將罷了,他們應當不至於過分難堪你!”司馬焱此話固然說得輕鬆,但是神采卻非常丟臉,一陣苦楚之意由心而生。
司馬焱此時天然也明白了甚麼,眉頭緊皺,半晌才歎了一口氣,一樣苦笑道:“好笑昌平帝,為了一己之私,引狼入室,天公隧道,報應不爽啊!可惜了,我不妙手刃仇敵,滅了戎楓那老牲口!”說著,司馬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麵,朝著司馬家屬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胡長風彷彿拍的過分用力了,本來就還冇完整長好的傷口彷彿再次開裂了,一絲鮮紅從胸前的繃帶內溢位,垂垂染紅了一大塊,讓他的神采都變得慘白了起來。
司馬焱咬著牙點了點頭,固然躺著,但還是抱拳恭敬說道:“之前多虧了獨孤管家仗義脫手,要不然怕是小子早就冇命了,大恩大德,司馬焱冇齒難忘!”
司馬焱咬了咬嘴唇,抱拳朝著獨孤鳳一拜:“多謝獨孤蜜斯,獨孤家的拯救之恩司馬焱永久不敢忘,不過,我和小胡也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了,不敢過分叨擾,如果是以給獨孤家帶來甚麼累墜,那可就真的罪惡大了!我們這就分開吧,獨孤蜜斯,我們後會有期!”說著,掙紮著就要一瘸一拐的分開。
就在司馬焱和胡長風一陣感慨哀歎的時候,內裡再次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此次卻不是僅僅逗留在門內裡了,而是直接推開門出去了。
“哎……算了,不管對方到底是如何回事,這都和我們無關了……畢竟,我們隻是兩個外人罷了,走吧!”司馬焱彷彿想到了甚麼,眼中暴露一絲苦楚之意,找了一根長木棍當柺杖,然後一步一步就掙紮著朝外而去。
看到獨孤鳳的神采,獨孤絕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深思了一下,這才彷彿很勉強的說道:“好吧!”
“這是……莫非大國師這麼焦急脫手嗎?現在就想要對於獨孤家了?”司馬焱不由得一陣迷惑,看了一眼一樣震驚的胡長風,緩緩自言自語普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