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她下去吧……這裡……不是她該來的處所……”

遲澤翰挑眉掃一眼齊東昇臉龐

“你把……她……帶上來了？”

“讓她回秘書部去，要措置的事情我會還是以郵箱傳送。”

慵懶的聲線淡淡從喉間收回，遲澤翰抬手重揉右腦邊太陽穴。

“這麼快就找到代替的人了……”

“周珊珊！另有冇有端方！虧你是秘書部經理！”

“凡事，總有一個屬於它本身的高度和深度。人，愈快達到這個高度，也就愈快地體味到退無可退的地步。這個事理，葉梔瑤她一早就該明白，你也不能再犯這個胡塗……”

“可他之前承諾過我會再給你一次機遇的……”

一絲竊喜兀自湧上心間。

“齊總監，您的推舉我不堪感激。可明天這個題目，我是必然要向總裁問個明白的！”

“可貴你另有這份心態……”

尋覓好久，葉梔瑤終究在最靠牆角的桌子上找到了署有本身名字的台簽。

齊東昇無法望著葉梔瑤，輕歎一口氣，轉成分開。

“遲澤翰……”

“我想叨教總裁，當年我初入公司資格陋劣，不能勝任總裁秘書一職我心折口服。厥後葉梔瑤進公司，初試時的慎言機靈和複試時的鋒芒畢露使她一躍奪魁，我也就忍下來了……但是……”

總裁辦公室裡，齊東起伏下嗓音低喚一聲，手上輕推一把遲澤翰肩膀。

“願聞其詳……”

“幾年不見，齊東昇還是一點長進冇有。”

嚥了咽口水，周珊珊稍稍平複胸前起伏，呼口氣，死力安靜腔調道。

第二天。

“總監……在秘書部我相稱因而新人一枚，大師把我的位置排在最角落，也是無可非議的……”

半睜惺忪雙眸，略微挺直歪在轉椅裡的身軀，遲澤翰微微點頭，以手托腮，諦視而去。

齊東昇無法望向葉梔瑤，眼底儘是顧恤。

葉梔瑤莞爾一笑，委宛下達逐客令畢，轉頭清算檔案，不再理睬齊東昇。

“從我返國第一天見她起，就不由獵奇於她的存在，她複試的錄相我也略微看過一些，前後一聯絡，我猜想……”

“挑來挑去，既不華侈培訓本錢又不華侈時候本錢的做法，無疑還是讓周珊珊親身上任更妥當些……”

“嗯……”

“遲澤翰，承認吧，即便這麼多年疇昔了，你畢竟還是放不下她……”

遲澤翰微微點頭，以手托額，不急不徐間，一絲笑意幾不成察般從唇際滑過。

“昨晚冇睡好？”

“這麼多年了，你操縱他旁敲側擊的風俗還是分毫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