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低垂著的麵龐迫使著葉梔瑤雙眸直直被遲澤翰的視野逼視著,竟是半點也冇有能夠逃脫的空間。
遲澤翰狠狠用腳踢上門,把葉梔瑤扔在了床上。未及葉梔瑤回神坐起,一對**了的溫軟薄唇便死死堵上了葉梔瑤的一雙櫻唇。雙手牢安穩葉梔瑤鄙人,身子則壓著葉梔瑤不竭爬動的軀體,使她半點轉動不得。
不過爾爾,便緩緩斂回視野,漫不經心清算完手中端持著的琴絃,側身從葉梔瑤身邊,擦肩走過,隻餘一句,“時候不早了,你早點歇息。”
遲澤翰聲線陰冷噬骨,渾身的顫栗由指尖傳來,觸在葉梔瑤肌膚之上好似焦灼得刺燙著她的每一枚細胞。
一把褪下她全敞的衣衿,他在她耳際的喘氣帶著狂亂,“為甚麼分離?為甚麼分開?為甚麼會有彆人?為甚麼我不可……”
“到現在你還不肯和我說麼?!竟是到現在你還不肯給我一個解釋麼?!”音域裡久抑難掩的慍怒倏然發作,彷彿噴薄而出的山洪般懾人。
“遲總……”
“這裡不比你和他的愛巢……今晚臨時住下……明天我讓人送你歸去……”
他伸出長臂將她攔腰攬起,諦視很久,他的唇再次印上來,暗夜如無窮深淵,蹦出明智束縛的心帶著勒傷血跡緩慢下沉再下沉,他們健忘了對方多少年,他們等候了對方多少年,他們缺失不全的心亟需這彌補的另一半已經多少年。他滿身一僵,將她的手扳離他的身材扣在枕邊,扯破的極痛在她心口緊揪的刹時襲來,他一寸寸果斷推入,毫不包涵把她驀地貫穿,那施儘儘力的冇根進占仿似六年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找到了處所安設本身,仿似要與她連絡到天長地久,從今今後至死不分。
腰間的掌力垂垂減小,葉梔瑤的情感垂垂安靜下來,指尖也垂垂直待從腰間滑落。
如同灌頂般清冷,遲澤翰渾身一怔,腦海裡一片空缺,隻呆呆得站著,任由身後環住他腰部的手掌越來越抓緊越來越用力。
“這麼多年了……哪怕是一個藉口你都不肯給我……葉梔瑤……那當初為甚麼要冒充簡向來招惹我……”
濕暖零散的親吻垂垂滑落葉梔瑤脖頸,鉗製住葉梔瑤雙臂的掌力也垂垂減輕,吃痛得她雙手緊緊握拳,不由將頭撇向一邊。
“我……我是聽到了琴音……以是纔到了這裡……”葉梔瑤一時手足無措,嘴上趕緊解釋道。
“翰……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
天下彷彿突然停滯,隻那一瞬,他激然喘氣,與淚流滿麵的她在黑暗中對視,兩人仿如兩端相互進犯已使對方致命受傷的皋狼,在對方眼內都看到了一些關乎思念、巴望、痛苦、狂熱和眷戀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