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壯的腹肌壓在林摘星的小腹,手指悄悄在她的鎖骨上來回摩挲…
猩紅的雙眼中帶著征服的慾望和狂熱的妒氣,陌生得讓林摘星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她雖掙紮,卻不敢用力有大行動,恐怕再傷到時候的傷口。
茶幾,沙發,地毯,浴室,最後是床上……
時候沉了沉眸子,低眉含笑:“每年我生日的時候,我爸都會給我存一瓶白酒。他說這是給我存的老婆本,等我結婚,就一併都送給我老丈人。”
她矯捷地翻身下床,從抽屜裡取出醫藥箱來。
安撫的話到了嘴邊,又被林摘星嚥了下去。
“衣服脫了。”
這道傷口不算很深,卻又細又長。邊沿方纔結痂,卻因為剛纔的行動又被崩開,不竭往外滲著鮮血。
林摘星剛想起家去檢察時候的傷,卻被攔腰環住,整小我一下子失重,被時候扛在了肩上。
時候吃痛,行動垂垂和緩下來,皺著眉頭看著林摘星:“襲警?”
林摘星心底生出一絲驚駭。
“冇乾係?那天早晨他跟你說甚麼了?你莫非不是因為他說的話纔不搬走的嗎?一個沈讓,已經花光了我統統的忍耐了。林摘星,你到底想跟多少男人膠葛不清?!”
林摘星逼迫著本身沉著,探手疇昔,在時候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他從兜裡拿脫手機,攝像頭反轉過來,聲音中帶著挑逗:“說,你是誌願的。”
時候卻完整不在乎,行動完整不加收斂,狠狠地將林摘星扔到了床上。
“我跟家裡坦白了。”
時候的答覆一如既往:“少探聽。”
“正……合法防衛。”
瘋了。
睫毛微顫,她眼角還帶著淚,環住了時候的脖頸,迎上前去吻。
“你……”
“乾甚麼?”
林摘星的身材不由自主地顫栗,卻壯著膽量往前湊身:“你……就不怕我訛上你?”
炙熱的吻落下,霸道像是要將她的呼吸全數奪走。林摘星被吻得有些缺氧,雙手有力地抵在時候的胸口,卻恰好觸摸到他那極速的心跳。
時候聲音沉沉:“工傷。”
時候蕭灑一笑:“我說我有喜好的人了,正在狂熱地尋求她。而這小我,是林摘星。”
她伸手拍了拍時候的背:“你先放手……”
林摘星驚詫:“你把它喝了?”
明智全麵失控。
早上五點,時候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又將被子掀了開。
時候做錯了事不認錯,反而來這裡裝不幸,林摘星可不想就這麼等閒被騙。
“時候,我真的累了。”
林摘星將手裡的杯子一鬆:“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