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
她剛想承諾,手上俄然傳來一陣劇痛,抬眼卻見她的父親正一臉嚴厲警告的瞪著她,隻得咬了咬唇跟著快速分開了,不是她不想承諾,而是不能。
“想證明丞相是明淨的,證據在那裡?”回神瞥見跪在堂下的女人,他的眼中閃過嫌惡。
拿著杯子的手一頓,夜璟瀾悠悠的放下茶杯,不鹹不淡的道,“慕容蜜斯這是在做甚麼,給本王施壓麼?”
他經曆過甚麼?如此純粹的人如何能夠有這類患得患失的倔強,他到底遭到過如何的傷害?
慕容流雪嬌軀一動,順著碧月的手臂漸漸的站了起來,跪多了的膝蓋有些不自發的顫栗,她艱钜的邁開步子,低下頭的刹時滾燙的淚珠無聲地滑落,抽泣著用衣袖拭去淚水,她冇有看向背對著她的男人,輕聲說道,“王爺息怒,臣女這便分開,臣女要求王爺能在皇上麵前為我爹說句話,臣女……感激不儘!”
“璟兒!”皇上眼中閃過一抹焦灼,用儘滿身的功力飛到那邊,終究在他落地的前一刻接住了他,龐大的衝力使得兩小我都跌坐在地上。
“慕容蜜斯,本王的名諱不是你能喚的!”夜璟瀾目光一凜,一手重重的拍在椅子扶手上,明顯是動了氣。
“是,都是臣女的錯,衝犯了王爺,請皇上懲罰。”在大怒的皇上麵前她連辯白的機遇都冇有,隻無能脆的認錯請罰,更何況確切是她冇有禁止他,如果他真的摔傷了,要了她的命都賠不起,說不定還會扳連丞相府高低一起享福。
“姐姐?”見她不睬他,他委曲的扁扁嘴,公然冇有人情願陪他玩嗎?
“姐姐?”被他撒嬌般的語氣沖淡了肝火,皇上的眉頭還是緊舒展著,俄然間抓住了這兩個字,迷惑道。
“璟兒?”想不起這會是哪家的公子,她愣愣的反覆著他的名字。
“啊——父皇救我——”
對她的這副呆傻樣感到煩心,夜璟瀾皺起了俊眉,非常嫌棄的彆開了眼,真是蠢啊,就這類女人也值得慕慕妒忌?也不想想他的咀嚼如何能夠會這麼低。
“這……會不會太傷害了?”她看著那參天的大樹,遊移著開口,那麼高,她光是看著就感覺連腳都軟了。
是啊,想要把爹救出來,去求皇上是最直接有效的體例。但是為甚麼,她當時腦筋裡想到的人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