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挽寧在心下悄悄叫了一聲,不知為何心口竟是微微一痛。
二人身材間的摩擦像一隻貓爪埂在兩民氣上,一下又一下的撓得心尖發癢。
“冇甚麼,陪宮人玩玩取樂。”付挽寧聲音輕鬆天然,渾然不見方纔的陰冷。
“皇上您說,對與不對?”
男人帶著厚繭的粗糲指尖順著她的唇瓣摩挲,固然眼神生冷如常,卻還是足矣讓任何一個女人溺斃此中,二人之間過近的間隔壓得她呼吸都淡薄了。
“不過幾日不見,寧妃心性竄改得真是短長。”百醇暴露一個蔑然的笑來,嘴角微彎,儘是挖苦,涓滴不粉飾對她的嫌惡。
她身上的蕭灑和豁然都讓他感覺陌生,清楚還是那雙眸子,他卻感覺現在熠熠生輝,星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