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緊緊抿著彷彿在為甚麼憂愁,手裡把玩的倒是從男人那邊拿來的玉佩。
天下無人知他真正身份,無人見過他真容,但是深紫色雲錦衣,金色麵具一出,所到之處,不說大家膜拜,起碼也是退避三舍。
安然拍動手歡笑著,冬梅惡狠狠的盯著安然,安然卻笑的更加歡暢。
安然嘴巴一撇甚是委曲,“藥,你灑的,你還凶我!”說著對著冬梅一陣拳打腳踢,“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提及那人隻要七個字能描述,狂霸酷帥刁炸天,他穿的深紫色雲錦衣,天下無人敢用,他帶的金麵具更是他身份的標記。
而她,打昏了他,擄掠了他,剝光了他,捆綁了他。
冬梅細心的打量著安然,她和以往普通,清澈的大眼中透著幾分憨傻,那一絲徹骨的冷厲彷彿隻是她的錯覺。
冬梅鬆了一口氣,把藥碗往前送了送,但到底客氣了一些,“苦也得喝,這是老太爺叮嚀的!”
明天隻是先收一點利錢。
“我不喝!”安然活力的大喝一聲,一抬手把藥碗打翻了,泛著熱氣的藥汁儘數潑到冬梅身上,藥碗跌落在地,摔成數瓣。
穿越第一天,把這個天下的第一大boss獲咎死了,腫麼破?
安然躺在躺椅之上,班駁的陽光透過繁複的綠葉灑落在她姣好的麵龐上,肌膚白淨,看去乃至有幾分透明。
下一刻,安然就像是三歲稚兒普通,紅紅的嘴唇不滿的撅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不幸兮兮的望著冬梅。
躺椅驀地閒逛了起來,安然漸漸展開了眼睛,瞥了冬梅一眼,烏黑的眸帶著砭骨的冷意直直射向冬梅,冷的她打了一個顫抖。
看著笑的歡暢的安然,冬梅的確是肝火中燒,她明天竟然被一個傻子害的這麼慘,“藥是老太爺親身叮嚀讓你吃的,你敢灑了它,的確就是找死!”
“我不喝,我不喝,苦!”
而她卻每天端給原主一碗毒藥,風雨不間斷。
她貌似惹事了,還是事關存亡的大事。
“好玩,好玩!”
安然拳頭固然小,但是每一拳都是照著穴位砸的,包管拳拳讓她痛的悔怨從孃胎裡爬出來。
當安然曉得那人身份時,明晃晃三個字,死定了,哢嚓砸到她頭上,把她砸的那叫一個頭昏目炫。
那玉佩許是分開了仆人,本來披髮著的輕柔亮光消逝殆儘,現在看著隻是一塊質地頗好的玉佩,和那晚看著絕世珍寶完整分歧。
她穿越到了一個稱為大安國的處所,她的身份是大安國燕王府的三蜜斯,身份挺崇高,可惜原主是個傻子,一個被忘記到角落,大家都能欺負一把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