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不是她們標緻!”靳勝誇大,“我總感覺那裡怪怪的。”
再一次把肚子填飽以後,蘇由又想起來靳勝中午說的話,不由側過甚去問杜英。“你不是說山頂上有廟嗎?山神廟?”
“這雲還真不散啊!”
不得不說,他們運氣不錯。明天這個位置恰好對著劈麵山坳裡的一條瀑布,濺玉落珠,美不堪收。
說說看,為甚麼他們在這麼大的山裡還能碰到驢友啊?
在這類環境下,隻要不是太駑鈍、太不近情麵的男同胞,就必然會捧美女的場。四個男人裡,蘇由和杜英都算熱情有規矩,靳勝一貫會辦理人際乾係,就剩江思齊一個氣不順……
“咦,你會操琴?”木蓮明顯對這個更感興趣。
“噢,明天換他在山頂。”被稱呼為鬆哥的人本來蹲在門前抽便宜的旱菸,啪嗒啪嗒的,瞥見人就站了起來。他個子不高,但很健壯,一雙手就和老樹根一樣,青筋盤曲虯結。“明天五小我?有點多啊!”
蘇由把手擋在眼睛前麵感慨道。七月的中午就是驕陽當空,底下的雲海還是浮浮沉沉,冇有完整消逝的跡象。
該死一輩子做兄弟啊!
“我也不曉得,”杜英誠篤地表示,“歸正我從小就是這麼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