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委曲的低下頭,但是半晌後,叔夜歌又將充滿等候的大眼睛偷偷瞥向肖婉蓉。
莫看肖婉蓉現在是一幅溫婉婦人模樣,但是當年未嫁給叔夜雄,遊曆範國江湖的時候但是凶悍的很。固然名字叫肖婉容,非常的有賢淑味道,外號倒是俏夜叉。一個很土氣但是又非常讓人有直觀印象的諢號。一手家傳飛鳥劍,硬是將其鳥靈而活的劍意給練成了鷹抓鷲撲,迅猛非常,比之平常男人還淩厲凶悍幾分。
“現在又冇有客人,歌兒也是有事想要早點和你說罷了。”肖婉蓉輕笑著上前揉了揉叔夜雄敲過的處所,同時還吹了一下,輕聲細氣的問道:“痛不痛?你爹老是動手不知輕重。”
“現在又冇有外人,在家裡不要這麼酸不溜秋的!好好一個家,都叫你弄得暮氣沉沉的!”白了一眼叔夜雄,肖婉蓉臉上帶著和順慈愛的笑容,對叔夜歌問道:“歌兒,你晝寢一醒就急倉促的找你爹有甚麼事?莫不是又夢到了甚麼?是四個輪子的大鐵皮車,還是插著兩個翅膀會載著人飛在天上的鐵飛鳶?真不曉得你從未出過家門竟然還能曉得這些東西,這都是近幾年纔出來的呢!”
搖點頭,叔夜歌怯怯的看了一眼叔夜雄,發明他臉上的寒霜都已經褪去,閃現了他最喜好的暖和儒雅的笑容,因而笑道:“明天我夢到的不是大鐵皮車,也不是鐵飛鳶,是一個薄薄的小小的東西,內裡另有人會動呢!就和前些日子廟會的皮電影一樣,不過和真人一樣,不但會動,還會哭還會笑,就是和皮電影一樣摸不到。”
叔夜雄再次瞪了一眼,但是低著頭的叔夜歌如何能夠瞥見?隻能輕歎了口氣,悄悄敲了下叔夜歌的腦袋道:“莫要再犯了!如果叫客人瞥見了,會笑話的!”
不過聽到皮電影,叔夜佳耦就放下心來。前些光陰他們就帶著叔夜歌在廟會上看了皮電影,隻當是叔夜歌玩心起來了還想再看,故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見本身話說完後叔夜歌頓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肖婉蓉無法的搖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叔夜雄,道:“相公,你明兒個不是要去宋家嗎?也帶歌兒去看看吧。”
次子,也就是麵前這個五六歲男童,名喚叔夜歌,長得清秀敬愛,眉宇與其母年青時非常類似,如果略加打扮,便是被人當作美麗的女童也不是不成能。
“嗯嗯~”搖點頭,叔夜歌歪著頭想了半晌後道:“不曉得那些人演的是甚麼,但是彷彿很好笑的模樣。並且那邊麵的人彷彿是蠻人,頭髮短短的,黃黃的,衣服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