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結束閒談的時候，叔夜歌俄然問了一個題目：“柳姐姐，你說武功今後會成為人類退化的路子而儲存，那你可知人類終究會退化到甚麼境地呢？現在世上，武者最高也就止步於堅，其上固然有賢聖至真之說，號稱金為堅，根底實，求真人，但是世人誰都未曾見過，隻做虛妄。”

“甚麼都不要多想！”眼中彷彿閃過了警告之色，像是看出了叔夜歌在猜想她的年紀一樣，柳夢月笑道：“既然你肯叫我姐姐，那我就叫你弟弟吧，歌弟弟，你這是籌算去那裡？莫不是要開端遊曆了？和你哥一樣早啊。”

如此環境下提起轉世之說，隻能在家中生出不需求的嫌隙，得不償失。

我還小的時候？看著柳夢月隻要雙十韶華的麵龐，叔夜歌眨了眨，然後道：“本來如此，見過姐姐了。”

而叔夜歌現在固然隻是雛鳥出籠，但是通過閒談中得來的資訊，她已經看出叔夜歌言辭風雅得體，待人做事也純熟慎重，不驕不傲，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出門的世家後輩，更像是久經曆練的老江湖！

“賢聖至真啊......”眼神微微迷離，柳夢月像是呢喃普通說道：“我也不清楚那是否是真的，但是孫祭酒說過，堅，確切隻是一個開端，超人的開端。對了，你知不曉得孫祭酒？他是鬆山學宮的祭酒，也是雄叔叔當初的教員，他當初但是斷言過雄叔叔有機遇同他一樣成為堅級妙手的！隻是可惜了......”

畢竟，固然官方傳播循環之說，但是那也隻是傳說罷了。叔夜家現在固然不是頂級世家，並且幾經興衰，百年前更是差點被滅族，但是千百年繁衍生息下來，也算得上是一個根深蒂固的世家了，府中藏書孤本無數。但是如此環境下，叔夜歌還是冇有見到循環的實在例子記錄，最多就是提起番僧喇嘛中有活佛轉世之說。

“你外公家啊......我記得，令堂是楚國人吧？莫非你要去楚國？”眨巴了一下眼睛，柳夢月微微捂嘴，詫異道：“你現在彷彿才十四歲吧？雄叔叔和阿姨放心讓你一人去楚國？”

感受柳夢月彷彿有點熱忱了一點，和其溫婉的氣質有點不符，但是叔夜歌也不感覺不舒暢，先不說柳夢月同他父親也有些友情，又長他幾歲，並且還是個美人，叫他一聲弟弟倒也不錯。因而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弟弟的身份，然後笑道：“遊曆也算不上，那普通是藝成以後的，我隻是去留仙城看望一下故交，然後送一封信到外公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