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練的不是飛鳥劍?”
‘明顯是和我一樣的年紀,如何能夠!?’
看著麵前神采當真的為本身抹藥的叔夜歌,她猛的一把推開,然後俏臉通紅的瞪了一眼後,“噔噔噔”的跑到了肖婉柔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撒嬌告饒起來:“娘~我知錯了......”
看了看本技藝中的掃把柄,略微測量一下後,齊蘭芳“刷”的一聲就將掃把柄前麵切下來的一小段,將其化為了三尺長的短棍。再看了一下叔夜歌腰間的佩劍,她醉人的桃花眼微微眯成新月狀,道:“你的劍就是安排嗎?快點將你的棍子削成趁手的是非,要不然,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
看著自家女兒這類做派,另有下巴處的紅印,肖婉柔心中的火氣刹時散去了大半。再和齊蘭芳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後,她無法的歎了口氣,抬手不輕不重的扯了扯齊蘭芳的麪皮,算是懲戒,然後轉頭對叔夜歌不美意義的道:“歌兒,真是抱愧,蘭芳奸刁,讓你頭疼了。”
馴良慈愛中帶著一絲慍惱,肖婉柔的聲音驀地響起,叫齊蘭芳刹時回過神來。
“不消了,固然略微長了點,但是我從小練劍,一向都是用比較長的劍,不會有影響。籌辦好了嗎?”
不管如何,武者的打擊都有亮點是必須做的,一個,是鎖定目標。這由眼睛完成,起碼,在烈級之前,眼睛無缺的人多數是由眼睛完成的。而一個,則是進犯目標。這個就不消說了,必然是由持兵器的手完成。而叔夜歌的手,右手固然掌背柔滑的讓她都有點妒忌,但是掌心和虎口都有較著的老繭,較著是武者用來握住兵器的手!
不過......
“當然!謹慎了!”
“為甚麼......”清脆而短促的兩聲木棍交代的聲音以後,齊蘭芳看著壓在本身粉臂上,更抵在本身下巴上的木棍,呆愣愣的道:“為甚麼我一劍都過不了......”
但是肖婉柔完整不在乎齊蘭芳的撒嬌,瞪著杏眼道:“竟然莽魯莽撞的找人比武!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呀!聽明武說你還拔劍了!嗨呀!這要不是歌兒謹慎,隻是拿著掃帚柄,你現在下巴上就不是紅了一塊,而是直接被切開了!你......你呀你!氣死娘了!”
“哥!”
“哥哥......”喉嚨內裡冒出就像是貓打咕嚕一樣的聲音後,齊蘭芳昂首眨巴著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水汪汪的眼睛,輕聲細氣,委委曲屈的道:“娘~”
“因為我的劍比你的劍長,因為我也會飛鳥劍,因為.......我從拿劍起,作為實戰敵手的,就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