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聽到屋內衝撞的響聲,趕快衝了過來,“蜜斯,您冇事吧?”
錢家老爺也聽到了錢千溢的荒唐事,他正為兒子的荒唐行動憂愁,可巧持鑫瑩就來了。持家老爺便道:“鑫瑩,千溢這孩子是鬨騰了些,但是他是個懂事的孩子,他做的那些荒唐事,我定會勸他的,也定會來向你賠罪的。”
持鑫瑩壓服了錢家老爺這件過後,就帶著金穗去找了楚楚。
“哦?”錢家老爺做猜疑狀。
持鑫瑩從床上摔下來,頭直撞床腳,頭上頓時起了一個大包。
“這是雨前龍井,皇宮裡統共就五盒,這一盒是犒賞了我孃家爹爹的。”持鑫瑩不緊不慢的說著。
錢千溢聽到這句話,倒是感覺好笑。他何嘗不想結束他們之間這硬生生綁在一起的姻緣。但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他說休就休嗎?
持鑫瑩看著楚楚混亂的髮絲和額間排泄的精密汗珠,感覺有些不對勁。便隻低聲輕咳了兩聲道:“我找你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楚楚正在睡午覺,俄然被持鑫瑩打攪有些不耐煩。她滿臉睏意的道:“這時候來找我,甚麼事?”
持鑫瑩收了帕子,道:“誰不是摸著石頭過河,再說了爹爹,你怕甚麼,還不是有我孃家幫襯著,如果然有甚麼事情,我孃家還能不管。我是看著這是一件極好的事情,才求了我孃家爹爹留給錢家的,如果爹爹不想抓住這個機遇,那等著這機遇的人可多著呢!”
錢老爺略一遊移,他謹慎謹慎了一輩子也冇能給子孫留下甚麼厚禮家業,現在這大好的機遇就在麵前,他就罷休乾這一次,再說是姻親總歸會幫襯著的。
“爹,我孃家得了一份為宮裡購置衣料的好差事,我求了孃家爹爹把這采買權交給錢家。”持鑫瑩的眼眸裡閃出幾分對勁的光芒。
持鑫瑩當然一百二十個情願。她淺笑的點了點頭。“爹,您就放心,在錢家我不幫襯大哥還幫襯誰去。”
“楚楚,楚楚。”錢千溢反手就把持鑫瑩壓在了身下。他探下頭去,要去親吻身下的持鑫瑩。
楚楚漫不經心的答道:“哦”便要推持鑫瑩和金穗走。
第二日一早,持鑫瑩就同金穗一道起來,她昨晚思忖了一夜,還是把采買權的事情跟錢家老爺商討才更權威。
持鑫瑩用苗條的指甲敲了敲他的臉,她有一頃刻的衝到,想要掐死麪前這個男人。是他害死了她的哥哥,是他讓她變得不幸。持鑫瑩的指甲一勾,錢千溢白嫩的臉上立馬起了一條紅印子。